溫惠看向箭所來的方向,是個十五歲的少年,長相嘛,就別問她這種看慣美男,還對人家有偏見的人了。
他是端木老頭的另外一個孫子,也是端木謙的堂弟,端木家的下一任繼承人,端木家的人不服從,就都該被鏟除,不然兵器就依然是兩派,不會當度服從於她。
要知道兵器是發動戰爭的根本,就跟現代的槍支一樣,要創造一個安穩的生活,當然需要嚴加管理的。
端木睿又不傻,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溫惠眼神之中的一抹殺意,可是年少輕狂,是不可能讓自己認輸的。
更何況端木家的下一任主人,從小就是被人捧著的,什麼時候吃過虧?
被人違反的怒氣,也是瞬間就起了殺心的,所有違抗他的人都該死,所有和端木家作對的人,更該死。
從背後‘抽’出另外一支箭,對準溫惠,就又要射一箭。
溫惠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了,那眼神之中一瞬間的狠辣和殺意,看來和他老子一個德行,不擇手段。
又或者她也是那樣的,為了權利不擇手段,既然如此,那麼就看看誰更加惡毒,誰更加不擇手段吧。
端木老頭這次算是阻攔住了端木睿的箭,看向溫惠說道:“王爺,小孩子不懂事,還請王爺海涵。”
“少拿小孩子那套來說事,每個人做了什麼事,就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溫惠不屑的說道。
然後聲音更加森冷了幾分,看著手中的箭,冷笑問道:“向本王射箭,便是刺殺本王,刺殺王爺該是什麼罪?”
“我又不是周國的人,什麼狗屁……”端木睿的話為說完,背後便是中了一箭,那支箭直穿胸膛,已經快要刺到護在他身前的端木老頭了。
“凡是刺客!殺無赦!”一個比溫惠的聲音還有森冷的聲音,用著內力穿到眾人耳中,然而眾人卻發現不了他的所在。
當然這眾人並不代表端木老頭,看著不遠處的一個位置,便是直接飛了過去。
然而溫惠不過是一提內力,便是擋在了端木老頭身前,在端木老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他身上輕輕一點。
瞬間端木老頭就向下墜落而去,揮出自己的袖子,將端木老頭接住,以免摔出個好歹來。
將端木老頭放在了地上,說道:“端木老頭,你什麼都明白,卻不作出什麼處罰,一再的包庇、縱容,作為端木家主你實在是失職,作為爹你又太過愚蠢,連個兒子都教不好。”
端木老頭自然是感覺到了渾身無法動彈,就連開口說話都不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卻已經是老淚縱橫。
一個老頭哭什麼哭,這種手足相殘的兒子,這種囂張跋扈的孫子,哪裏如端木謙了?
她還以為明白事情之後,端木老頭會請謙回來做家主,害人的也該被家法處置,那樣端木家也不是有太多麻煩,誰知道,他竟然什麼表示都沒有。
該說他偏心呢?還是該說他無能?
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端木麟,她一向都供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大部分人早都是被這架勢怔住,雖然所有人都叫著殺人償命,可是大部分人心中都清楚,端木家不是誰都可以惹的,他們其實也就是想要個公道,讓端木麟去道歉,賠銀子,讓白狼團長的妻兒生活不那麼艱難。
可如今事情還沒說呢,一個就因為伸手指溫惠,說話不好聽,被廢了手和口,這架勢,不送醫治療,那也是個失血過多死的節奏啊。
而端木家唯一的繼承人,就因為對著溫惠放箭而被殺了,這更是讓大家傻眼了。
然而眾人心中明了,這王爺是徹底的要和端木家結仇了。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溫惠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說道。
一句話下來,自然是有人會以,眾人依舊是不知哪裏射來的箭,直接就將端木麟的心髒刺穿。
地上不停掙紮的端木麟,也失去了任何的呼吸,一雙眼睛死死瞪著溫惠,死不瞑目。
溫惠就冷靜的看著端木麟,這不過是弱肉強食罷了,若是她不是王爺,隻是個種地的小老百姓,今日死的便是她了。
所以從重生過來便努力是沒有錯的,因為鑄就了今天高高在上的地位。
眾人本來就是要個結果的,如今看到結果了,也徹底明白溫惠的手段,都是恭恭敬敬的跪下來磕頭,說著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端木家的事情還沒解決呢,這不過是個開頭而已,將礙事的人處理掉,就該是這整個端木家了。
飛身而下,將剛剛放在地上的人,解了穴道。
“你這個殺人犯!”端木老頭指著溫惠罵道。
溫惠也不算否認,說道:“端木老頭,一大把年紀了,不該管的就別管了,退位去過你的逍遙日子,不好嗎?”
“睿兒?!”一個婦人跑出來哭哭啼啼的撲在了死去的端木睿身上,然後看向慕容老頭,說道:“你是怎麼回事?我可憐的孫子啊。”
這個人便是端木睿的親奶奶,不過不是端木謙的親奶奶,所以說這男人三妻四妾,輩數多了之後,這家庭成員關係,都混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