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她又不眼瞎,難道還看不出來嘛?說道:“本王問的是為什麼喝醉?平時也不見她有嗜酒的愛好啊。”
滴殤有些冷嘲熱諷的回答道:“昨日王爺大婚,我等屬下自然也是應該不醉不歸的。”
這種冷嘲熱諷她又如何聽不出來?而原因她也清楚了,真傻,難道不知道借酒澆愁愁更愁嘛,或許一場宿醉也就放下了。
看向滴殤,還真是百裏決培養出來的人,這心都是向著百裏決的,可卻從不曾想過她的難處。
站起身,說道:“若是真的心疼他,就好生伺候著,讓他這麼躺在地上算什麼?”
說完便離開了,這些事情還是等百裏決酒醒了在商量吧,反正已經來這裏了,謙住的也不遠,就去商量商量兵器閣的事情吧。
然而來了之後,才發現人根本不在,這個院子又被下了禁令,除謙之外,也就她能進來,這謙不在,還真沒有人發現。
想來,昨日婚宴就不曾見過他了,莫非一個在府中喝酒,一個在府外喝酒去了?一個個的都和她鬧罷工不成。
有些無奈的扶額,還是去找武修吧,這個人總該在了吧?平日也不見他出去。
可這幾日也不見他送五子樓的消息過來,應該是沒什麼緊急消息的,可建立五子樓就是為了消息靈通,就算不是緊急消息,空暇時間了也是要看的。
如今兩個人都罷工了,隻能是去了解了解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了。
來到院落之中,就看到武修熟練的切割著一塊塊肉,而成群的老鷹就這麼一字排開,等待著食用。
溫惠坐在院落之中,等武修來理她,免得打擾到他給老鷹們喂吃的。
然而等啊等,可這武修就跟沒看到她似得,也罷,她自己去找還不成?
來到書房之中,自顧自的打開暗格,這是她的王府,就算給他們住,這大大小小的暗格她還是清楚的很,重要的東西放在哪裏,她也都清楚,也都能打開。
這裏麵堆積著許多的小布條,看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還真不少。
第一條就是皇上還沒有醒來,被溫淑和柳肖燃帶回京了,溫惠頗為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暗一和暗二下手也太重了,竟然還醒不來。
不對!暗一和暗二絕對不可能下手重了的,自己的命令是讓他參加不了婚禮,可不是永遠醒不來,沒道理今日還醒不來。
那麼就有很大的問題了,有人借這個機會不想讓皇上醒來,是誰呢?
看著布條上的另外兩個人名,柳肖燃和溫淑,這兩人在身邊,其他伺候的太監們也不敢下手啊。
究竟是誰呢?楚國攝政王?雖然他昨晚答應了自己會解決掉這麻煩,可這不是他會用的手法,太過卑鄙了些。
楚國攝政王這種戰功赫赫的王爺,不屑用這種手法,他或許會用武力刺殺,卻不會下毒,更何況他沒理由拖延周帝的昏迷時間。
而且要弄何必是延長他昏迷的日期,而不是直接弄死呢?周帝於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腦中忽然想起了一句話:挾天子以令諸侯!
看向布條上的名字,會是柳肖燃嗎?
都城之中有賢妃作為接應,也有左相留下的黨羽作為接應,再加上這個柳肖燃也不是什麼善茬,未必就沒這個野心。
眉頭微蹙,一切憑著猜想而已,她也不是太能夠確定,喚出暗一暗二來,問道:“你們昨日給周帝下的藥,今日藥效就該除了吧?”
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可還是回答道:“是,王爺,應該是午夜子時就會失效的。”
那這麼說來,肯定就是有人延長了,擺擺手,說道:“沒事。”
此時吳孝賢還在去殺柳肖燃呢,可這柳肖燃在淩晨就帶著皇上秘密出城了。
這個她倒是不擔心,吳孝賢的武功,無人能敵,她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柳肖燃呢。
至於殺不殺的了,於大局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如果柳肖燃真的跑了,還真的敢挾天子,那她不介意來一個清君側。
若他沒跑,被吳孝賢給殺了,一個死人自然造不成什麼危害,她還省下清君側那一套了。
至於吳帝那嘛,他相信楚國攝政王這把刀,會很鋒利,所以吳帝一定會被除掉,又或者就算他不會被除掉,她也不會讓他礙著她什麼事情了。
其他的紙條之中彙報了一些商人的事情,以及傭兵集團的事情,工商部的事情,零零星星的事情,應有盡有。
而值得讓人一笑的是,端木家的事情,端木老爺子已經在她大婚之日,也就是昨日,向世人昭告,端木家將不再製作任何兵器。
看來端木老頭是徹底下定決心了的,不過這肯定會讓一直和端木家合作的秦楚兩國不滿的,要知道這三家可一直都是以兵立國,而兵器就是占據了國家的百分之五十的稅收。
就是說他們將收上來的一半稅都投資在了兵器上麵,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五花在了士兵身上,百分之十五是存入國庫,隻有百分之十是用於民生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