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端著托盤,來到了他們平時坐的屋簷下。
慕容杉已經沐浴完,依舊是一身白衣,潔白無瑕,純淨動人,看到溫惠端著托盤而來的時候,心跳莫名的就加速了。
這樣的生活,真好,盡管時間並不會長久,可這足夠了,人一生幸福的日子本就不長。
溫惠將東西都擺放下來,將筷子遞給慕容杉,滿是笑意道:“吃飯了。”
“娘子辛苦了。”慕容杉滿是笑容的說道,然後拿起溫惠遞過來的筷子,臉色微微泛紅。
一頓飯吃的很安靜,他們都不知道對彼此說什麼,很安靜。
用過膳,便是交給其他人去收拾了。
溫惠看向慕容杉,說道:“覺得無聊的話,我可以陪你去做其他的。”
“其他?”慕容杉看向溫惠問道。
“例如逛街?”溫惠回答道。
慕容杉微微搖頭說道:“不要,我就喜歡這樣和你在一起,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這孩子某種程度上,還是有些自閉的吧,也對,身為慕容家的主人,應該很少接觸其他的人,都是自己一個人的,所以也就慢慢的開始不想和他人接觸了吧。
“那我們就不要被打擾。”溫惠回答道,然後進屋拿琴,說道:“我彈琴給你聽。”
“好。”慕容杉回答道。
溫惠也是微微一笑,看來慕容杉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他並不會覺得無聊。
輕輕撫上琴,優美的音樂從指間劃出,她不打算唱那種大氣恢宏的歌曲,從滿理想抱負那種。
而是想唱一個妻子正常會對丈夫唱的歌曲,張口唱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披好兮,不訾詬恥。”
慕容杉微微一愣,這首歌好像從未聽溫惠唱過,那麼是第一次給他唱嗎?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心悅君兮君不知。”溫惠邊彈邊唱。
這一刻總會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慕容杉心裏麵甜甜的,因為這很明顯就是表白的歌曲,她說她喜歡自己,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心悅君兮君不知,心悅君兮君不知。”溫惠唱道。
慕容杉看向溫惠,問道:“是真的嗎?”
自然明白慕容杉問這話的意思是什麼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反問道:“你說呢?”
“那我就當是真的了。”慕容杉笑著說道,然後站起身來,拉起溫惠的手,說道:“我們去院中走走。”
這成排成排的梨樹,也不是梨花開的季節,溫惠還真不知道有什麼可走的,不過他想走走,那就走走。
溫惠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著身邊的慕容杉,也不說什麼話。
“口渴。”慕容杉看向別處,頗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溫惠直接輕功上水,摘下兩個梨子,用袖子微微擦了兩下,然後遞給了身邊的慕容杉。
慕容杉接過梨子,然後咬了一口。
這裏的梨子都是直接生長的,也不噴灑什麼弄藥,而且很幹淨,袖子擦了一回,也沒有見袖子髒了。
兩人邊吃梨,邊向前走,好不悠閑。
然而外麵確實亂成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