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臂一伸,將她橫抱起。
二樓的浴室裏,寬大的浴缸裏注滿了溫水。他將她的衣物從她的身上脫下來,一件一件,竟發現自己的雙手在顫抖。她根本不知道,就算是在床上,他也一向由人來取悅他,他從來未費心去取悅女人,而她卻是第一個!瞬間,這種感覺令他心生恐懼!
魏子瀚看著那白生生,緊繃繃,瓷騰騰,光溜溜的曼妙嬌軀,頓時口幹舌燥,渾身燥熱難耐,欲火直頂腦門。用浴巾裹住她赤果果的身軀,抱起,放在他寬大的雙人床上,細細擦幹水珠,驚異地發現何葉的身子上和她臉上一樣,長著一層若隱若顯的細茸兒。
懾人的鬼魅眼眸微眯,將那身子從頭到尾舔視一遍,他故意把自己長長眼睫毛附在她的皮膚上麵煽動,用自己細細的胡須茬在她豐盈的胸脯上擦拭。那魔魅的嬌軀發出一種輕輕的本能的悸顫,他仿佛覺得這種顫抖就來自那皮肉下的骨頭縫裏,來自於這個已初嚐人事的女孩子的心靈深處,這種感覺使他格外地亢奮,格外激動。
喉結一陣咕嚕嚕地滾動,大手慢慢覆上那誘人的高聳,卻發現那細嫩的皮膚傳出一種火燎的燙手。該死的!醫生怎麼還沒來?
魏子瀚正要拿起手機,爆發一種將要咒人的衝動時,樓下傳來一陣車喇叭聲。
他忙而不亂地給昏睡的何葉套上一件他的T恤,再為她蓋上薄被。
“幹什麼。這麼遲緩。”人還未走出車門,就聽見嚴斌高嚷的聲音。
“我又沒叫你來。”魏子瀚出言不遜地反駁。
誰知道嚴斌一點都不在乎,扯著理直氣壯的嗓音叫喊,“我為我老婆保駕護航。”
從副駕駛裏走出一位身材修長,極為靚麗,清秀的臉蛋充滿靈氣,不施粉飾,頭發高高挽起,別有一番奇特韻味的女人。
“嚴斌,你小子唯一做了一件讓我佩服的事,就是娶了一位溫婉賢淑,漂亮又能幹的老婆。”魏子瀚微笑著打量她,但話卻是朝著嚴斌說。
張淑芳淺雅一笑,算是打過招呼。當自己受到這位極品男人的稱讚時,不知怎地心中並不真正感到雀躍,反倒覺得自己更顯平凡。誰人不知,哪人不曉他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花容月貌,人間絕色!
“過獎!”嚴斌得意洋洋的回答。不管他的看法如何,反正自己覺得很滿意,很幸福。他一手提過藥箱,一手攬起老婆的腰,滿臉調侃,“子瀚,接到你的電話,我一直處在興奮巔峰之中,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走進你的家,可以享受到你魏二公子的疼愛。”
原來自己是一個挺刻薄的人!魏子瀚臉色一黯。確實,就連是胡慧玲也隻是隨他去過魏家大別院,不曾來過這兒。
他本來是想叫家庭醫生的,卻又擔心怕在老媽那兒走漏風聲,引起她的一頓碎碎念。還有一個重要的私心就是不想讓別的男人覬覦她的身體。不知為什麼,刹那間就有了這個念頭。於是,他就想到了做醫生的張淑芳,至於嚴斌的促狹與揶揄,讓他知道也無妨,隻不過在他的風流史上再畫上一筆,將那次在酒店辦公室吃癟的窘局扳回來,同時顯擺自己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來到二樓寬敞豪華的臥室,嚴斌走近床邊一看,幽深的眸子頓時眯起,仿佛有些不敢置信:何葉!——她的小臉因為高燒而滿臉通紅,黑色的長發濕漉漉地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她睡得不是很安穩,彎彎的細眉擰得很緊,臉上的神色變來變去。好像有夢魘的困擾。
“量下體溫。”張淑芳用手心觸了下何葉的額頭,緩緩地轉過身,對著魏子瀚說道,“把她的頭發吹幹。”
他忙不迭找來電吹風,小心翼翼為她服務。
嚴斌忍不住笑了出來,但看到魏子瀚的表情,他連忙收斂。
張淑芳悶著一張臉,根本就沒空看他們一眼,逕自從藥箱拿出溫度計。這個女孩好像很小,很清純,怎麼就這麼隨便,輕浮與他同居?最後她又為自己幼稚的想法感到可笑,魏子瀚這個男人光憑他的身型與相貌活在世上,就已經足夠讓女人心慌意亂了,再加上他顯赫的豪門身份真真是能讓天下女人都為君癲狂,為君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