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速度太快,我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好在包子反應神速,縱身一撲,把那椅子擋住了。
包子擋住那椅子之後,我注意到他嘴角抽搐了一下,顯然被剛才拿一下砸得生疼。
李昂在胖冷笑不止,對這平頭男信心十足。
“草你奶奶!”包子怒吼一聲,撲了過去。
那平頭漢子眉目一橫,輕蔑笑了一聲,站著沒動,想要硬吃包子一擊,好給包子一個下馬威。
然而他想錯了,包子那天神神力誰擋得住啊。隻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平頭男被撞飛了三米多遠,一直靠在病房外的牆上才停下。
但平頭男到底不是簡單人物,抗打擊能力極為強大。一秒不到便緩過氣來,他麵露凶光,一個衝刺步到病房內,在病房內這狹小的空間中,接著一個標準環繞步繞到包子身後,飛身而起,砸肘猛擊向包子後腦勺!
包子也不是善茬,誰能想到這胖子身手能這麼敏捷?隻見到他迅速翻身,一手抓住平頭男砸下來的手肘,一手抓住他一條腿,硬生生把他舉了起來,哼了一聲:“草你奶奶的大雞腿兒!”砰一下,把那平頭男砸在了一張空病床上。
我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平頭漢子和包子打得難解難分。
我自然也不能閑著,這病房內的空間太小,我怕傷及無辜,一個箭步衝上前,抓小雞一樣抓起李昂,一巴掌打了過去,一聲清脆的啪響起。
李昂一看到我臉都綠了,叫了一聲:“陳添!”
那平頭男陳添聽到聲音,心裏有苦說不出,這地方太狹窄,他施展不開,包子力氣又大,他太吃虧了。陳添咬牙硬吃了胖子兩拳,衝過來從我手中搶過李昂,然後從病房內退了出去。
外麵還站著李昂帶過來的一批小弟,然而並沒有身卵用,包子快步走上前在門口一堵,就誰都不敢上了。
李昂陰沉著臉一語不發,他今天帶來了他爹的禦用保鏢陳添都拿我和胖子被辦法,他現在騎虎難下。
我和包子倒也不在意,今天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和李昂打一架的,這也是藥不然給我們的建議。
“先幹他錘子的一架嘛,鬧得越大越好,鬧得越多人知道越好,傳到搞殯葬的那邊,他們知道有你們這號人就好辦了嘛。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麼,是誠信,誠信是什麼?是名聲!”這是藥不然給我們的原話。
當然,我們也不會真讓李昂真下不來台。
“在醫院鬧事不太好,我們各退一步,從今往後錢老頭退出你們公司,你們今天也不要再鬧了,改天就我們幾個,約個地點想怎麼打怎麼打,隨時候著。”我抱拳道。
李昂四下看了一眼,已經有許多病人不滿準備報警了。
他才被他爹從局子裏保出來,哪敢再鬧下去。再鬧下去,就算他爹是警察局長,在如今全國上下嚴打的環境下,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當眾鬧事的。
李昂陰著臉看了陳添一眼,陳添點點頭在李昂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那李昂才一咬牙:“留個聯係方式吧,咱們不死不休。”
我非常大氣的留給李昂一個電話號碼,他才惡狠狠瞪我一眼走了。
錢老頭在病床上都愣住了,錢永亨剛才非常膽小的躲進了廁所,這會見到沒事又跑了出來。
“你……你們。”錢老頭語氣非常無奈,“這不是逼上梁山嗎?”
我不置可否,今天特意和李昂打一架的確有這個意思在內。
不然以錢老頭那寧願把女兒送出省,都不願意從李昂家那天堂殯葬公司退出的老江湖性子,絕對不會答應我們的要求。
我們打這一架,不僅是為了逼錢老頭退出李昂家的殯葬公司,也是主動幫他擔住了‘不忠義’的責任——因為他錢老頭退出不是自我意願,都是被別人逼迫的。
“哎,不過還是謝謝二位。”錢老頭忽然從床上站了起來,納頭便拜。
我和包子哪受得住,把他扶了起來。
有了錢老頭這個老江湖,這殯葬公司才算真正成型。
“既然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那麼醜話說在前頭,這一行很不好做。你們做好心理準備。”錢老頭認真道。
我和包子笑了起來:“放心好了您,這事兒我們早考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