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疑問,“你家跟我家不是一個南一個北嗎?”

微雨瞪我一眼說:“說故事呢。”

“呃……噢,然後呢?”

微雨繼續說:“那男孩子到那女孩子家的時候去敲了門,來開門的是她媽媽。那小男孩特緊張,叫了‘阿姨’,說‘我是來給某某某送作業的’,她媽媽說,小女孩的太奶奶病了,要她陪著,所以在鄉下呢。她媽媽又問他要不要進去坐坐,說小女孩應該快回來了。男孩子有點猶豫,他想見她吧,可又不好意思。最後他還是進去了,在她家客廳裏坐著。她媽媽給他倒了杯果汁。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媽媽拿的陶瓷杯上印著那女孩子的名字,上麵還有一個卡通的女娃娃,這是她用的。那男孩子發現之後麵紅耳赤,之後捧著那杯子喝一口臉就紅一分。很快那女孩回來了。她是親戚送回來的,麵上很憂傷,她沒有看見他,可能看見了,但沒花心思,一聲不吭就上樓了。小男孩呆呆站在那裏,眼裏落寞的跟什麼似的——”

我說:“怎麼我不記得了?”

“你記得才有鬼了!”某人已經忘了自己是在講故事。

我笑著問他:“那麼後來呢?“

微雨恨恨道:“後來他就傷心欲絕地回了家唄!”

我說:“就這樣?”

他跳起來,“你還想怎麼樣?對於一個純潔如白雪的男孩子,這樣的傷害已經是多麼殘忍了啊,balabala……”抱怨為主,求安慰為輔。

我覺得我的腿更疼了……

97、小弟離開學還有小半個月,但是我父親那邊催了,所以他提前了日子去了英國。

小弟在坐車去機場前的一刻鍾,依然坐在電腦前玩著槍械遊戲,當時當景:戴著耳麥,架著腳,嘴裏嚷著:“你是蠢貨嗎?(areustupid?)開火啊!(fire!)小爺沒時間了!(notime!)”

“……”

微雨直搖頭說:“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之後,機場。

小弟在登機前,一臉悲壯地朝我們說:“我去了!半年後回來還是一條好漢!!”

這孩子是有多不願回學校啊。

98、徐少的工作,確切的說呢是軍官,籠統來說就是軍人。不過是研究類的,沒下過地。

我弟返校之後我一下子就清了(我媽是隨著一塊去的)。

中午微雨打電話來問我,“幹嗎呢?”

我說,“正要午休。你呢?”腳傷請了一周假。

微雨:“開會呢。”

我汗,“那你還跟我打電話?”

他說,“中場休息。陪我聊聊唄。”然後微雨開始說開會麼最無聊了,balabala,最後說今天的與會人員我看了一遍我最帥了!”

我聽到最後一句就完全無語了,說:“開會你就在想這種事?”

他嘿嘿笑,“沒,我還想其他的事。”(語調意味深長。)

“……”我實在不想再想歪==

他還要瞎扯,那邊好像有人喊了他,“徐少,進場了,跟誰電話呢?笑成這樣!”

“跟我老婆說事呢,邊兒去。”微雨跟我說,“哎,我要進去了啊。今天講的是xx導彈的事情,就是xxxx型和xxx型……”

我趕緊說:“這些是機密吧?不可以說的吧!”

微雨笑:“沒事,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這……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