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一回頭手又伸像了大衣裏懷,剛要抽出棒子手又收了回去,扭頭就跑。

我和我姐就站在不遠處的樹底下不敢動。

黑壓壓的一群人從我倆的身邊飛過。

“站住,你不nb麼,別跑來。”

強哥跑的飛快頭也不回的上了一輛出租車。

那群人看沒追上也不追了在原地站著衝離去的出租車罵了一會,才扭過身往回走。

我生怕噩夢看見我趕緊把身子扭了過去。

看他們都走遠了,我和我姐打車回到了家。

那時候通訊也不方便,也沒有個手機,隻能打了幾遍呼機,強哥也沒回。

到了下午,強哥來了。

“媽的,我剛才去找體育場老白白了,我問他這是什麼情況。”強哥說。

“他告訴我體院裏的人不歸他管啊,裏麵不僅有足球隊,還有籃球隊,跆拳道,拳擊,柔道,而且還不都是在體育場附近住的,市裏哪的人都有來練的。”

“他也管不了啊。”

“小弟,這事不止是一個人的事了,更是我的事了,我得用特殊手段收拾他了,你倆等我信。”

“關鍵是憋氣,我讓一群人攆著跑,傳出去我還活不活了,我以後還怎麼混了。”

說完後強哥走了,顯得很是氣憤。

整個晚上我都合計強哥不會帶一群人把體育場給平了吧。

第二天白天我跟我姐說:“強哥不會把噩夢給殺了吧,那樣我倆能有事不?”

我姐說:“放心吧,不能,他不打無準備的仗。”

等到了晚上七點多強哥衝衝忙忙跑上了樓,你倆趕緊跟我走,帶你倆看戲去。

我爺就在後麵罵我姐:“在哪又認識的小混混,你自己不學好,別把你小弟帶壞了,你媽了個鼻。”

我倆也不聽扭頭就跟強哥下了樓。

樓底下停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要多破有多破,我合計這車要開起來除了喇叭不響,哪都得響。

上車後裏麵坐了五六個人,中間有個人腦太上套個麻袋,我看褲子和鞋我看出來了,我艸,這不是噩夢麼。

開車的是個三十來歲的人,一臉橫肉,看到我姐說道:“微微來啦。”

我姐臨危不亂說道:“白哥,怎麼把您給請來了。”

哦,原來他就是體育場老白白。

“我兄弟在我地盤出事了,我能不管嗎。”老白白說道。

這車也沒地方坐啊,都擠滿了人。

老白白回頭衝著噩夢腦太上的麻袋就扇了過去:“往那邊點,往那邊點,沒看見來客人了嗎。”

“微微,你擠一擠坐這小子旁邊,小弟,你就坐這小子腿上。”

啊,讓我坐他腿上,我還不如坐地上呢,坐就坐吧,咱也不敢吱聲啊,別到時候給我也套上麻袋。

“咱這是去哪啊?”我姐問。

“上山,兜風。”

我們這座城市四麵無海,就是山多,已一座山為首全國聞名。

噩夢聽到這嚇壞了:“大哥們,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多錢我都給,你們別這樣行不行,你們都是我爹還不行嗎?”

“誰差你那點錢,我要的是麵,是麵懂不懂?”強哥吼道。

“小弟,你幫我求求情,我知道是我錯了,我明天給你買十個新足球還不行麼,求你讓他們放過我吧。”

我當時都合計實在不行就拉到得了,我也害怕啊,但話到嘴邊沒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