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啦A夢?韓子狐這次可沒裝,是真不懂了,那是什麼東西。
如意連忙湊過去,靠在他懷裏撒嬌道:“多啦A夢是一隻無所不能的貓。可什麼問題在他眼裏都不算問題,就跟我的韓先生似得。”
好長時間沒見她這樣主動的靠近自己,韓子狐低頭瞅著在自己懷裏蜷縮著跟貓兒似得的小女人,眼神都變了,化身為狼,猛地給她壓在炕上……
麵對熱情似火戰鬥力超群的韓先生,最終的結果就是如意昏死過去了。這才偃旗息鼓,暫告一段落。
吃飽喝足的韓先生,臉色紅潤,精氣神十足。穿好衣服,給她蓋好被子,然後拿起掉在地上的圖紙,輕飄飄的走了。
心情大好。
這邊,楚翹和如意弄完圖紙,她又發了一盆麵,蒸了一鍋饅頭放在外麵凍上,等晚上臨睡覺前,連著凍結實的餃子和饅頭一起裝進幹淨的麵袋子裏,然後紮好口係上繩子順下菜窖裏。
看著菜窖,就不免會想起阿七。想起阿七,心裏就蔓延著絲絲拉拉的疼。頓時沒了心情。一屁股坐在菜窖口上。伸出手。晶瑩雪片落於掌心。瞬間就化成了水。沁到掌紋裏,冰涼冰涼的。
她想起了徐誌摩的一首詩。形容阿七很貼切。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卻帶走了她的心……
雪開始越下越大。墨瑾披著衣服從屋裏出來,拉著她冰涼的手往屋裏拽。一邊走一邊說。“大冷的天,你在外麵坐著幹啥,凍壞了怎麼辦?真是,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讓人不省心。”
嗬嗬。楚翹笑了,由著她拉著進了屋。“腿酸了,不願意動彈了。就坐了一會。”
“切。”墨瑾送給她一個白眼。騙鬼呢。楚嫣和朵兒都睡了,倆人睡的熱乎乎的,怕過了涼氣給她倆,墨瑾就拉著楚翹在外屋第坐下。接著握住她的手搓了一會,直到她的手慢慢的有了溫度放開。
“大姐,其實公子人真的挺好的,你看他平時一副冷冰冰的傲慢樣子,其實,心腸很好,當年要不是公子救了我,我早就病死了。”
對蘇夜,楚翹的心情是複雜的。不是沒動心過,不過動心後隨即又清醒了。
兩個人就像是雲泥之別,他是高高在上的雲,自己是地上最最普通的泥。
泥太重,飄不到天上,雲太輕,落不到地上。
那場短暫的相遇不過是歲月匆匆跟她開的一場玩笑罷了。尤其在經曆了阿七這段失敗的情感後,她更是不敢再輕易的付出一顆心。
因為,受傷了的心,真的會很疼很疼。所以,順其自然吧。
藥醫不死人,佛渡有緣人。緣生緣滅。皆隨之吧。
“對了,我一直沒問你,賽金花和那邊的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不願意再在蘇夜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楚翹轉了話題問道。
墨瑾是個伶俐人,感情的事兒主要還得當事人自己解決,她這個外人也隻能在一邊敲敲邊鼓。也不能替人家做任何決定,關鍵還得自己想明白。
唉。公子人多好啊,天底下的姑娘都擠破腦袋想要做公子的女人,可偏偏眼前這個姐姐嫌棄的要命,拚了命的往外推。推還推不走。
不得不感歎一句,同人不同命啊,這樣的福氣是羨慕不來的。
斂去心思,墨瑾把那晚的事兒大概的說了一遍,末了說道:“我當時就覺得她係上那根紅布條一定有貓膩,誰能想到這個賽金花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是個這個不安分的主兒。竟然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不過這樣也好,給那個李氏找點事兒做,她也就不用天天跟烏眼青似得盯著咱們了。真是煩人。”
烏眼青?嗬嗬,聽貼切。的確,李氏很在乎楚老三,出了這事,是沒精力盯著她們了,不過,楚翹漸漸的眯起眸子。“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
別看這丫頭成天笑嘻嘻的一副童叟無欺童言無害的模樣,骨子裏可狡詐的很呢。一不留神就會被她這無害的外表給唬過去。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蘇夜那廝也這樣。
“唉。”墨瑾真是說不出的挫敗,她覺得她的小道行修煉的也可以了,怎麼屢屢敗在她的手裏呢。她好像掩藏的很好啊。
手裏握著苞米葉子晃來晃去。委屈巴拉的說。“要飯的時候就不說了,那時候我年紀小,總是受人欺負。可自從公子救了我之後,我就再沒讓別人欺負過我。就興楚文財打我一悶棍,還不興我算計回去了。要不我這口氣總是堵在這難受。”她以為楚翹是在變相的責怪她不該出手這麼狠,給楚家老宅那邊惹了這麼攤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