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無際的宇宙中,有兩塊漂浮著的大陸緩緩移動,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突然一聲滄桑歎息:"老夫已盡力,隻能期待日後的有緣人",一個黑影從兩個大陸之間踏入虛無,了無蹤跡.這一天,整個大夏國都在下著雪,大雪鋪滿了山川、街巷,河麵上也凝結了一層厚厚的冰。許多凡人都閑在家裏,看滿天雪飄,靜待雪日落幕,滿心期待著明年的豐收。下午,天水郡千沙州龍陽鎮第一家族龍氏家族府邸內,眾人皆是忙碌,主房內,一個中年男子在床前愛惜的看著在床上痛苦**的妻子,滿臉焦急的大吼“阿福,接生婆怎麼還不來?”。這時府門的仆從跑來房門外“老爺,孟婆來了。”“快,快去迎接過來”,“萍兒,再忍忍,接生婆馬上就來”,說罷自身也跑了出去。待把孟婆送進房間,孟婆說:“快拿熱水來”。“阿福,快去準備熱水”,現在中年男子也顧不得身份了,接過仆人遞過來的熱水快速送到房間,想看一眼床上的妻子,但被孟婆趕了出去。中年男子便在房門前轉來轉去,一會喜悅的拍手,一會焦急無奈的跺腳,滿頭大汗“一定要母子平安,一定要母子平安。”不知已經過了多久,天色漸漸暗下來,雪,也已經停了下來,似乎整個世界都變得純潔,幹淨了。新鮮的空氣逐漸從大夏國向四周擴散,天地之間的有某種物質在釋放,大夏國的修行者們突然感受到這片天地的靈氣驟然增多,紛紛詫異,在多近幾十倍的靈氣濃度下修煉,速度與精度都是平時的好幾倍,而有些擅長占卜的修行者開始卜算,卻遭到命運的反噬,吐出大口鮮血,心神遭受重創。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天地之間的靈氣便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此時,一股令所以修行者都幾乎跪拜的恐怖威壓彌漫了整個大夏,一會之後,也消失不見。不過凡人是感受不到的,都沉沉睡在夢裏。大夏國的某個地方,燃燈下的莫少陽抬起沉重的頭顱,拍拍額頭,“怎麼突然就睡著了”。在那些修行者卜算的同時,龍氏家族內,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從主房內傳出,中年男子急忙打開房門跑進去,差點撞到了孟婆。“你看你,急什麼,要是裝傷了我的孫子怎麼辦”,伴隨著話語的傳出,一個胡須全白的老者憑空顯現。“父親”,中年男子抱過孟婆懷中的嬰兒,“沒想到我龍鼎天也有大胖兒子啦,”看著嬰兒明亮清澈的小眼睛望著他,不由的哈哈大笑。“滾過去,看看我兒媳怎樣了.”說著從中年男子手裏接過嬰兒,“長得真像你父親啊,瞧這鼻子,這眼睛,哈哈,我龍家後繼有人了。”阿福,快去賬房拿一百兩白銀給接生婆,吩咐廚房把這個千年血參熬湯給主婦喝”。“是,老爺子”阿福便帶著孟婆及奴婢們帶出了房間“謝老爺子”孟婆高興的跟著阿福出了房門,一百兩白銀夠她後半生生活無憂了。“鼎天,雪萍怎麼樣?”此刻龍鼎天再無剛才看見兒子的喜悅,滿臉無奈,“唉,萍兒她自幼體弱,又加上兩個月前的,唉”。“這個仇是肯定要報的,隻是現在我們實力太弱了。等吧”,龍老爺子望著雪萍,“嫁進我們龍家,辛苦她了啊”,看著懷中的孫子,“小兔崽子,你可幸苦你娘了”。不知為什麼,龍老爺子說完這句話後,眉頭一皺,他也感受到了周圍的靈氣在快速消散,困惑不已。突然一下,一股恐怖的威壓傳來,差點龍老爺子就當場跪下,龍鼎天見狀急忙跑過來,“別過來”,“父親,你怎麼了?”過了一會,龍老爺子搖搖頭說,“沒事”。“鼎天,你說給這小兔崽子取什麼名字?”“嗯,還是等萍兒醒了再說吧。”“這樣也好”,那我先去閉關,等萍兒醒了再來叫我吧,說著,把嬰兒給了龍鼎天後便人影一閃,消失不見。龍鼎天抱著嬰兒坐在床邊,看著雪萍,陷入了沉思。
卻沒發現身邊突然一閃,出來一個穿著金袍,頭戴金冠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麵容冷峻,看著龍鼎天懷中的嬰兒。
隨著中年男子的凝視,整個龍陽府內似乎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狀況,一切都靜止了下來,在廚房熬血參的奴仆們保持著炊火的狀態,火苗連同那嫋嫋煙霧也都靜止成了雕塑,而主房中的龍鼎天和他的妻子,還保持著呼氣與吸氣的模樣,隻有那個新生的嬰兒,似乎哭夠了,咧著嘴笑著,明亮的眼睛望著那個穿著金袍的男子,一點兒也不怕生。金袍男子看著這個嬰兒,感受到這個嬰兒內濃鬱的靈氣,目中漸漸漏出推衍的光芒。突然一聲悶響在金袍男子的腦海轟鳴,“噗··”,噴出一口鮮血,目中露出驚駭。嬰兒笑著的臉變得扭曲,心髒處竟然溢出一滴黑色的鮮血漸漸懸浮在半空,在金袍男子的恐懼下逐漸形成一張臉,詭異的盯著他笑:“不知你是否算出了你今天是否會命喪於此”?金袍男子聞言立即撲通跪下,“前輩饒命,前輩饒命”。“饒你不得,受死吧”,那張鮮血化成的臉立即張開大口撲了過去,似乎金袍男子的麵前有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正在旋轉,漩渦裏麵無數的手要將他生生拉扯進去,而他卻絲毫動彈不得,修為也不能動用,滿臉充滿了絕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