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到此處我還是有點興奮的,但一看到後麵的地點,我便不再有一丁點的開心。它位於大阪,而我現在在東京。
“她瘋了吧。”我苦笑道,並且心中還有點怒火。我剛到新宿連賓館的床還沒捂熱,第二天就要跟她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唉。”我長歎一口氣,將手機收回口袋。
...
走出這永旺商城的正門,熱鬧的街景映入眼簾,其燈火通明的程度仿佛能照亮半邊天,當然這有點誇張了。
說道新宿,就會讓人想起一個地方,那就是有名的不夜城——歌舞伎町。雖然這裏被稱為亞洲最大的紅燈區,但的確又是個著名的景點,所以我決定去看看。本來想等任務完成後再去的,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隻能早去了,不然後麵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坐上計程車,我從新宿站的西側來到了北側。我發現大城市的“通病”就是紅燈多且長。每一個街口都會有成群的人壓過斑馬線。
到了歌舞伎町的附近,可以發現周圍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他們穿著怎麼說呢,很有特點,總之,我穿著風衣進去都就顯得格格不入。我應該給自己畫點可怕的眼線,再做個奇特的發型,最後披上一件皮夾克,這樣才好。因為這不純粹是看歌舞伎的地方。
剛走進去,異樣的熱鬧令我一時難以忍受。尤其是小巷子裏的熱鬧,更無法讓我形容了。
“還是回去吧。”我自言自語地說道,並準備轉身離開。
“這位小哥,怎麼樣,要不要進來坐坐?”這時,一位著裝暴露的女人攔住了我,大冬天的她還隻穿著超短皮褲和僅遮住關鍵部分的上衣。雖然她嘰裏呱啦講了一堆我聽不懂的日語,不過,從這樣子來看,她應該是在拉客。
我向她所指的店麵看去,雖然上麵的日文我看不懂,但從幾個由霓虹燈構成的圖形來看,那個地方就是夜總會。
“抱歉。”這是我會的幾句日語之一,是從日漫學來的。
“就進去坐一下嘛。”她直接靠了上來。
惡心的觸感令我更加厭惡。我怒道:“去!”,同時將她推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女子,麵色一陣青,一陣白。她趕忙喊著某個人的名字,不一會,一位粗獷的大漢從門店裏走出,徑直向我走來。
他轉動自己的脖子,弄出哢哢的響聲,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似是在鄙視著體格瘦小的我。
“嗬!”他大吼一聲,巨大的拳頭向我迎麵飛來。
既然如此,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嘭!
這一拳我接下得很吃力。
這位壯漢似乎也深感意外,但他很快就像明白了什麼,重重地點了點頭。
轟!
另一記鐵拳從天而降,我下意識地向後躲開。揮空的拳頭直接在地麵上砸出了一個坑洞。
一般人的體格哪怕再強壯也不可能在這瀝青地麵上砸出深一個坑洞,除非他也注射了啟示錄病毒。
看到我震驚的表情,壯漢的臉上逐漸浮現出愉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