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總沒想到會是魏音,雖然她漂亮的讓自己產生生理反應,他再怎樣也沒想到幾瓶13°的麥子酒會讓他丟掉一切,和一個比自己大三歲的女孩完成了自己成為男人最重要的一步。他還有處女情結,他認為她那麼不完滿。
魏音醒了,看了他一眼,把衣服整理好。她沒說話,看著窗外。
李珂把褲子穿上,光著上身,他那鍛煉過而又有所缺乏的小腹有幾塊若隱若現的肌肉,陽光照在他瘦黃的皮膚上,像有一層膜,阻隔著二人。他不敢去想鄧田田了.
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滾燙滾燙的,她喝酒的時候早料到會這樣,但她並沒有抗拒,她對這個比自己小三歲的男孩有種莫名其妙的情感,卻不是愛。是那種被家庭壓的喘不出氣來的釋放,她喜歡他身上那股青春的氣息。
今年19歲,16歲讀完初中便跟著父母出來操持家裏的飯店。她以前成績可優異,次次年級前十,她有個愛她的男朋友,約好去同一所高中,倆人一起去過很多地方,rb、韓國、新家坡。在香港的一家飯店把自己許給他,私定了終生。卻在他得知自己再沒機會上學,開始慢慢疏遠她。她與同齡的朋友開始脫節。
李珂攬起她的脖子,捋開她淩亂的發絲,然後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幹。他小心翼翼的,深怕把她碰壞。他眉頭皺的很深,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她也摟著他。
李珂回到家便軟軟的趴在床上,父親叫了他幾遍吃飯他也裝作沒聽見。她答應他一定不會告訴鄧田田,但內心總有一絲的愧疚感,他認為這是偷竊後的獲罪,死了要下地獄。他想贖罪:今天他願意為了鄧田田花掉自己唯一的那點積蓄,隻要她提出來。可消息連著發了幾條也不見她回。
他心裏很痛苦,很糾結,他怕魏音去同鄧田田說昨天和今天,把他說的惡心點,讓她遠離自己。要是他再絕情一點再告自己一個強奸罪也不無不可。
月亮升梢。
“胖子在哪呢”
“在家打遊戲呢”
“我過來”
“那麼晚了你過來幹啥”
“我說我過來!”
“好好好,你過來吧。”方平波身邊一個肉肉的女孩子,穿了一件粉色的衣服,一頭淡黃色的頭發,她臉像塊鵝軟石,橢圓橢圓的,她就是方平波的女朋友何麗晶。
“我兄弟等會過來。”
“誰呀?李珂?”何麗晶思來想去也不認識他哪個兄弟。
“嗯”
“他來幹嘛?又跟他出去鬼混?”
“和朋友在一起那可以叫鬼混,和兄弟在一起那叫增進感情。”方平波眼睛還盯著手機,沒看她。
“我怕是你更愛你的兄弟,沒那麼愛我。”女孩很會撒嬌,推著他的手臂。
“哎呀,打遊戲呢。我呢,愛他像老鼠愛貓,愛你像老鼠愛大米。”
“有區別麼?”
“當然,我對你是真愛嘛。哈哈”
女孩被他逗笑了,咯咯的笑,揉了揉他胖呼呼的臉,拿起旁邊的高中補習題作了起來。
不一會李珂就到了,頭發東一塊,西一塊像吹垮的樹,亂糟糟的。眼睛裏還有血絲,哭過,深陷的眼窩讓人感覺他幾天沒睡覺。
“我日,誰把你整這樣?”方平波很驚訝,讓開身請他進去。
李珂沒說話,進門便看到了何麗晶,她表情很豐富,不過他不在意。
兩兄弟進了房間。
“怎麼了?珂兒”
“沒事,想看看你。”李珂說話的聲音像夾了塊痰,沙啞而又哽間。
“我不信,你是不是被誰甩了?鄧田田?”方平波本想開個玩笑卻正好刺到了李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