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人還可以這麼惡劣,雖然我是個外人,也還是挺為你感到欣慰的。”,伍徽弄碎一塊地麵,將那些書信裝進空晶連同石榮化出的黃綠色液通通埋了進入,再把石頭覆蓋上去,“希望你下輩子能和家人團聚,一家人幸幸福福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
伍徽挺心酸的,不至於鼻酸,可是心裏就是不舒服。世道的無奈人心的難測,都讓他心裏不舒服。
破碎的幸福,還不如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過來的好。
“走了。”,火熙招手。
伍徽再度看了一眼那個簡陋的墓地,和火熙離開了這地宮。任誰也不會想到,在那個地方沉眠著一個苦難的靈魂。
這個靈魂曾擁有過幸福。
……
李宏顫抖著跪在兩個模樣俊逸的青年麵前,這個青年的外貌和火熙有幾分相似。
“不但沒有殺了火熙,連朱雀令也沒搶到是嗎?”,模樣稍有些稚嫩的那個青年麵帶微笑。
“是……是的。”,李宏噤若寒蟬,汗如雨下。
“本來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隻是有一個邪門小子意外介入,沒有他火熙早已經死了!”,李宏感到危機將至,大吼。
四公子火烈看了一眼表情冷漠的哥哥火照,彎下腰捏住李宏的下巴往上抬:“你說那個邪門的小子,他叫什麼名字?邪門又邪門在哪個方麵?”
李宏顫抖著,看著眼前那張俊逸如豔女的臉龐:“他叫伍徽,他有一把能洞穿護體元能的劍,品階不詳。石榮,石榮就是栽在了那把劍上麵。不到一會兒,石榮就口吐黃水死掉了。”
火照微微皺眉。
“聽起來倒像是莫老您的手筆呀。”,火烈鬆開李宏,任他癱軟在地,微笑著看向身後的一個老者。
老者禿頭赤腳,一身麻衣。他皮膚白得瘮人,一雙眼睛在深深凹陷的眼眶裏就像黃鼠狼的那樣閃著邪光。
“是的,很像老夫的作風。”,莫老露出一口爛牙,笑得醜陋無比。
火烈緩緩走遠:“莫老,這個人已經沒用了,勞駕你幫忙處理一下。”
莫老聞言笑眯眯地接近了李宏,李宏麵如土色,看著那張醜陋的越來越近。
莫老伸出鷹爪似的大手罩住李宏的頭頂,微微用力,骨骼碎裂的脆響讓火照不忍再看。
李宏淒厲地慘叫著,四肢不住地抽搐。莫老舔舐著手指上粘上的白花花的物事,麵帶陶醉地嗅著那股腥臊的味道。
魂合境中級的李宏在莫老手裏如同一個娃娃一般隻能任其宰割,李宏表情猙獰地倒地,莫老惋惜地說道:“死了腦花就不好吃了,真好奇那個叫伍徽的小子腦花的味道,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火烈剛想說話,火照身後站立著的妖媚女子已是扭腰送臀地走到了莫老身前,正想湊上去。
莫老竟然如避蛇蠍地躲開了,他一邊淫褻地瞄著妖媚女子火辣的身材,一邊忌憚著:“萱花夫人何故如此,老朽不過是個糟老頭子,敲碎了骨頭又有多少油?”
萱花夫人掩嘴吃吃地笑著,一笑之下媚態百生。她的衣著暴露得接近裸露,身上僅僅隻靠著兩條重疊著的黑色薄紗遮蔽敏感部位。隨著她的走動,春光若隱若現。
萱花夫人的妝容豔麗,雖然不算絕色佳人,可是憑借一身媚骨,倒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妾身不過是想和莫老商量一些事情罷了,何必如此緊張。”,萱花夫人媚笑著,暗送秋波:“那個叫伍徽的少年,妾身也對他有幾分興趣。在莫老品嚐他的腦花之前,能否先讓妾身先……”
說到這裏萱花夫人的臉頰竟然浮現出醉人的紅暈,而饒是莫老也惡心得不禁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