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徽待在堂廳發了一晚上的呆,第二天天沒亮伍徽就起身往外走。
想想昨天這個時候自己還在麵對淫賤又漂亮的蕭玨,今天卻已經回到了楊府,有些感歎時間過得太快。
“對了,我怎麼會去想那個賤人,下次見到他一定要加倍還回來,以泄我心頭之憤!”,伍徽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趕緊給自己立了一個目標。
“得了,我這麼可愛又知書達理的人,不會說什麼伍徽想念一個男人絕對是個死變態這種話的啦。”,蔚情寬慰道。
伍徽無語望天,思考了一下楊君雅住所的方位,伍徽調整了心態準備去道個歉。
一路無話,伍徽走到了那扇無比熟悉的院門前。這裏麵隻住了楊君雅一個人,因為性情原因楊君雅也沒有要貼身侍女什麼的。
想來自己好像是楊君雅唯一一個仆人,伍徽苦笑了一下,輕輕地敲門。
彼時楊君雅已經起床了,一身褻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托腮看著院子裏的花草。
自從伍徽走後,楊君雅疏於打理這些植株,所以以往豔麗美觀的花草現在隻剩下半條命了。
敲門聲傳了進來,楊君雅心頭一動,突然緊張了起來。
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還沒醒,怎麼會有人敲門?不,以前伍徽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本來作為家丁,伍徽可以等徹底天亮了才來,可是楊君雅起得很早,等不了那麼久,於是貼心地囑咐伍徽早些報道。
後來因為那副畫兩人鬧了矛盾,囑咐就失效了。
楊君雅心慌了,站起身來一時不知所措。
你不是被總管派到外邊去了麼怎麼突然又回來了?就算回來了不是之前鬧了矛盾你就按照普通家丁報道的時間工作嗎難道你想跟我和好?就算你想跟我和好本小姐為什麼要同意所以搭理你幹嘛?
就是不開!想到這裏,楊君雅冷哼一聲,下定了決心。
伍徽在外邊敲了好一陣門,可是裏麵一點響動都沒有,也是有些慌神。
怎麼會呢不是以前一敲門你就會來給我開門的嗎難道因為那副畫你還在和我賭氣?可是就算你在賭氣我好心好意來給你道歉你不搭理我算幾個意思?但我知道你又不是那種耍小性子的人我敲門敲了這麼久你都不開你是不是被人綁架了所以根本沒辦法開門?
豈有此理,這賊人居然敢綁架雅雅?!伍徽想到這裏越想越怕,一腳將整扇院門給踢飛了。
“雅雅,我來救你了!”,伍徽取出長劍,快如閃電地衝了進去。
楊君雅被院門那邊的變故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就有一個人大喊著她的小名衝了過來,因為天色原因看不清那人的臉。
倒是這人手裏的一把劍散發著幽藍的光明。
當伍徽衝到小院中間的時候,發現自己懷疑被綁架了的楊君雅好端端的站在窗後,呆若木雞。
“雅雅,你的衣服……”,伍徽又注意到楊君雅的褻衣領口處裂開了,露出一片雪白。
楊君雅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居然沒有在睡覺後沒有整理,頓時臉色羞紅,瞪了伍徽一眼。一手拉著鬆垮下來的衣領,一手兩番快速甩動關閉了窗戶。
“就在外邊等著,再敢不老實我就叫人了!”,屋子裏傳來楊君雅羞憤的聲音。
伍徽尷尬地站在原地,心說作為大家閨秀營養充足就是不一樣。
“你這個畜生啊!不是昨天說了不會接納這個女人的嗎?才說了多久就猴急成這樣?”,蔚情感歎,再次嘲諷,“胸大的女人有什麼好的,吊著這麼大兩團不累嗎?”
“怕是你羨慕嫉妒恨吧?作為兩萬歲的你,居然發育得沒有人家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好。”,伍徽低聲冷笑。
“人家這身體叫小巧玲瓏,你這個死變態,要不是我主人給我設定的形象就是這樣,我早就……”,蔚情說不出來了。
“不要找借口了,你說這些都無法掩飾你的色情狂本質,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和蕭玨才是絕配。”,伍徽斷然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