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害你差點受傷,還讓你這麼晚了還沒有吃飯。”因為天太晚了李炎西隻好將陸笙歌送到使館給安排的公寓樓下。
李炎西將車停在公寓樓下的停車位,對坐在副駕駛的陸笙歌說:“沒事,你一會兒回去,早早休息,你最近太累了,工作就留到明天再做吧!”
“嗯,路上開車小心。”陸笙歌側身解開安全帶,對李炎西說。
“好,明天見。”
“明天見。”
陸笙歌見李炎西的車離開後轉身朝公寓走去。拿出鑰匙打開房門,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被一雙大手抓住,一道修長挺拔的暗影籠罩著她。迅速將她朝屋裏一推,隻聽見“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她的下巴被手給捏住,被禁錮在門板上,動彈不得。
她嚇得猛吸了口氣,她想逃離,想尖叫。可是聲音到了喉嚨卻發不出來。
陸笙歌的心髒猛的收縮了一下,窒息的感覺。
唇瓣突然被人給堵住,濃烈的恥辱感吞噬著她,眼淚從眼角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唇瓣上的力度漸漸小了,這人將陸笙歌緊緊的摟在懷裏。
這時一股熟悉的氣息包圍著陸笙歌。是她最熟悉的那個人,是她一直等的哪個人,心裏不禁鬆了口氣。才放聲大哭起來。
馮暮景意識到自己嚇到這個小女人了,卻絲毫沒有後悔。誰叫她一聲不響的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還是瞞著他的。馮暮景還認為這個懲罰輕了點。
陸笙歌不知哭了多久,盡然睡著了。
看著躺在自己懷裏睡著的陸笙歌,馮暮景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
打開房間裏的燈,將陸笙歌放在床上,輕輕的為她拉上被子。馮暮景躺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
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伸手理了理她的發。
她注定是他的,這個認知從他記事以來不止一次從自己老媽口中得之,潛移默化的自己也把她歸為是自己的所有物。
剛在門外見她從其他男人的車下來時,哪一刻說不生氣哪是假的。
他陪著她走過幼年,少年,青年。將來的中年和老年也是屬於他的。怎麼能讓其他男人染指呢!
因為生物鍾的原因,陸笙歌一到七點就準時的醒來。
感覺床上多了個人,猛得一下清醒過來。昨晚發生的事一下湧入腦海,他來了。
錚錚的看著自己愛慕了很多年的這張臉,感覺有點不真實,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她的手剛碰到他的臉,突然眼前的人一下睜開眼睛。
陸笙歌想手回自己的手時已經晚了,看著自己的手被馮暮景攥在手中,陸笙歌愣住了。
牽手這個動作自己和他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是這次為什麼會那麼不同。
看著馮暮景把玩著自己的手“暮景哥,你怎麼來了?”
馮暮景用手指在陸笙歌的掌心劃了劃道:“寵物跑了,我來將她帶回去。”
聽見馮暮景的回答陸笙歌感覺背心涼涼的,抽回自己的手說了句要起床了,就慌忙的逃到了衛生間。
等陸笙歌從洗手間出來時,就見餐桌上都擺上了早餐,應該是馮暮景在樓下那家中餐廳買的。
“出來了,去拿兩個碗了。”馮暮景站在餐桌對陸笙歌說道。
見陸笙歌拿來碗馮暮景在她手裏接過,盛慢粥又遞過去:“快吃吧!吃完我送你去上班。”
陸笙歌接過碗,說了句嗯,就吃了起來。還真的很餓,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吃。
吃過早飯,馮暮景送陸笙歌去大使館,在此期間昨晚的事二人都未曾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