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麵上的字,並不是手書而成,而是深深的刻入牆體之中的。可這天道尊天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師父他老人家又留下這四字的原因的是什麼呢?所有的問題同時積壓到了蕭偉的腦海之中,仿佛重頂蓋天一般,讓他根本抬不起頭來。可這時候另一邊偷跑出去的江飛呢?他又在幹什麼,山穀之中實在是太悶了,不得不下山解乏,可卻正是這不巧的他讓他走到了這不巧的地方。
“師父,我真是搞不懂了,這字是究竟什麼意思啊,還有這畫中的男子是誰啊,怎麼這麼龐大,為什麼背景這麼混雜。卻並無,並無景象之色呢?”
蕭偉又邁開步伐,向前走了幾步,剛想用手去接觸畫軸,卻被畫軸震傷了手腕,飛開了一丈有餘。
“這是?”
蕭偉的疑惑馬上就解開了,因為隨著震飛的自己,牆麵的深入天道尊天的四個突然變動了。並不是字體變動,而是石麵發生了移動。
“這是魯班秘術中的石關?盤古大帝,造世天地,意為天道,叩首三拜。什麼嘛!反正你是神,我是人,叩一叩也無所謂。叩就叩。”於此,蕭偉雙膝下跪,麵對古畫中的所謂的盤古大帝,象征性的叩了那麼三叩首,可是就是這麼的三叩首,卻改變了蕭偉的命運。
石關移位,破繭而出。蕭偉的叩首在冥冥之中啟動了幹將早已留下的機關,正因如此,他實在是怕這些東西被外人看見。所以才用劍身作為機關的原眼,因為天玄和帝皇本身就已經交給了蕭偉和江飛了,他知道他們會保護好劍,又怎麼會把劍放回來啟動機關呢?正因如此,蕭偉的誤打誤撞,卻打開了幹將決定一直隱藏著的秘密,他想一輩子都不讓人發現的秘密。蕭偉看見破繭而出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個奇怪的短杖,又細至粗,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隻是短杖本身刻著四個字讓蕭偉摸不清頭腦。
“開天辟地”
“為什麼呢?對啊,我怎麼會知道?”蕭偉本身看到密室的時候就已經很意外了,再加上他他到了他一直想見卻無福見到的石關秘術,還有一副名文盤古大帝的古畫,又有著奇特的異術,到後來三個叩拜後又出現了起名為開天辟地的短杖,不過還好這一切終究會有解答,短杖下方還留下了幹將留下的一張古文布卷,蕭偉小心翼翼的拿起,怡然自得的念出了布卷中的文字。
“喂!小哥,我要一碗麵還有狗肉和酒!”
“好了您那!”
蕭偉的疑惑正在解析著,可江飛的遭遇卻截然不同,下山穀雖說對他造不了什麼危害,卻讓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唉,你聽說了嗎?前幾天有人說山穀裏還想有人聲,那裏可是一直都是古墓叢生啊。”
“是啊,你說會不會有人盜墓啊。”
“你別說真有可能,聽說鑄劍大師幹將就是消失在咱們這,說不定啊,那就有幹將的墓呢?”
“真的啊!”
“那還有假,所不定,把他墳扒了我們還能拿到什麼丟失的長生不老藥呢?”
三個人不緊不慢的洽談著關於幹將的一切,可這些話都是聽在一旁江飛的耳朵裏。雖然那個臭老頭倒是死了,但是總不能讓人玷汙他自己把,這種間接性的和說他又有什麼區別呢?說罷江飛站起身,準備攔住要走的三個人。
“怎麼剛剛說完我師父,就要去挖他的墳,你們倒真是不自量力啊!”
三人其中一人,麵目猙獰,眉目都快聚到了一塊了,險些不是一張圓臉。不然,非得看出是一個高大身軀上長了個蘑菇不成,但此人卻是毫不畏懼的,傲慢十足的對著江飛的說,說著臉伸向了江飛,緊緊的貼著江飛的麵龐說道。
“我說,這位兄弟,你真當我們驪山三奇是吃素的是吧,你是幹將老怪的徒弟啊?老三,你說可不可笑啊?哈哈!”
剩下的兩個人,本身就是目中無人,再加上被老二這麼一挑薄,更加是看不上任何人了,可又怎會看的出麵前的江飛是誰呢?
“好啊,不愧是三奇。我看是長的稀奇吧,真是找不出比你們三個在磕磣的人了啊,哈哈哈哈!”
“你,老二告訴他我們三奇到底是不是那麼奇!”
“是!大哥!”說著,得稱老二的人,抽出秀中的短刃,此忍雖是鋒刃,但並不是一般的兵刃。刃麵短薄,卻尖細無比,不知道的卻以為是袖口中的一尺繡花針。掏出短刃的老二,根本來不得及猶豫,否轉右手伸開就向江飛的臉中央劃去。可是站在他麵前的江飛卻沒有絲毫的驚駭之色,嘴角上仰,隻是稍稍轉動右手五指,指尖留出血紅色的液體。像是漂浮在空氣中的美麗畫卷一般,從五指流落出來,愈發變長伸出。最後在數尺之外凝住到一起,是帝皇!沒錯就是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