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左丞相有一子三女,庶出的大兒子,三女兒,四女兒和嫡女左予忻。左予忻,年14,是小有名氣的才女,墨色的發,瓜子臉,清藍的大眼睛,不施粉黛而粉嫩嫩的嘴唇,酷似她的曾祖母,當年的大美人,天夜染女帝的小姑子夜輕暖。隻不過,樣子像了九分,性格卻不像。夜輕暖放蕩不羈,喜歡和她的哥哥三天兩頭往外跑,喝酒,騎馬,賭博,狩獵一樣不差,性子裏透著抹不掉的豪爽;左予忻安安靜靜的,溫柔大方,有禮得體,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事就喂喂魚,下下棋,繡繡花,研究研究詩詞,看一看《女戒》。一看到她,就感覺一切都安靜了,那雙空靈淨透的眼睛讓人無比心安,人稱“淨佛蓮”。如果說夜輕暖是太陽照耀下的小溪,左予忻便是月下的潭水。
於是,聽了這些傳言的鳳丹白就翻了“善良的左予忻”(此乃鳳丹白的自我認知)的院牆。(鳳丹白:我隻是散步迷了路!)鳳丹白坐在一麵較隱蔽的牆上,看著下麵兩個女子在說話。其中一個藍色旗袍的女子大概就是左予忻了。“月兒,好月兒,你就再陪我下一盤棋吧”左予忻拉著一個丫鬟的手臂搖晃道。“小姐,奴婢贏不了你的。”“就一盤嘛~”這時,院門口傳來聲音。“左月,來領月錢了”那丫鬟看了看門口,對左予忻道:“好了小姐,奴婢去領錢了”左予忻嘟起嘴,坐在石棋桌一旁的凳子上,“我自己下。”那丫鬟做了個鬼臉朝院門口去了。“噗嗤”鳳丹白忍不住笑出聲,這就是外麵所說的安靜,端莊,大方,優雅?他就看到了個為了下棋撒嬌賭氣的小丫頭。“誰在哪裏?”左予忻看向鳳丹白出聲的地方。鳳丹白一愣,這丫頭耳朵真靈。鳳丹白跳下牆,走到左予忻跟前。“是小爺我。”左予忻看著鳳丹白,“你是誰啊?”鳳丹白咧開嘴笑著道:“采,花,賊~”左予忻一愣,現在的采花賊這麼猖狂啊。“你來這裏幹什麼?”左予忻又問,別告訴她他隻是來散步。“來陪你下棋啊~”鳳丹白說著在左予忻對麵坐下。“那麼開始吧”左予忻高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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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去廚房給你帶了點糕點”月兒一邊向左予忻走一邊說。“還有糕點啊!真好。玩兒了這麼久,小爺我肚子都餓了”鳳丹白落下一子說道。然後留下左予忻苦苦思索下一步棋。“小姐,這位公子是?”月兒問。“采花賊啊”左予忻繼續盯著棋,理所當然地說。“采,采花賊?!”月兒嚇得手一顫。鳳丹白連忙竄出去接住掉落的糕點盤子,然後悠閑地坐回凳子拿了塊糕點吃。而左予忻仍然盯著棋盤。“別看了,贏不了。”鳳丹白說著又拿起一塊糕點往左予忻嘴裏塞,“來,吃塊糕點。”左予忻努力地躲開,“讓我看看嘛”“贏不了啦”鳳丹白無奈地自己解決那塊糕點。(魚魚:鳳大爺你的潔癖呢!)“我都連輸了十二盤了。”左予忻哭喪著臉說。“沒事啦,下次我再來陪你~”鳳丹白使出摸頭殺。“好吧”左予忻這次乖乖地接過鳳丹白再次遞來的糕點。月兒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小姐!這是采花賊啊!采花賊啊!你還和他挨這麼近而且這麼淡定,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可憐的小姐啊!要不要告訴老爺呢?這時,左予忻的聲音傳來:“月兒,不要告訴父親哦~”月兒看著“左予忻式讓人不寒而栗”微笑無比心痛:小姐啊,你徹底被拿下來了呀。鳳丹白看著左予忻,這丫頭不像外麵說的那樣腦殘白蓮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