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對戰爭的研究已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中國曆史上出現過很多兵法的書籍,如《孫子兵法》,《三十六計》,《武穆遺書》等,裏麵主要講述了戰爭取勝的策略。人生為追求成功而進行的奮鬥就像在進行一場戰爭,在戰爭中策略是決定性的因素。大部分策略要回到軍事行動該采取什麼樣的方向和路線這個問題上。要是聖·亞曆山大在敘利亞北部打完伊薩斯戰役後,立即進攻美索不達米亞,而不是先征服腓尼基、巴勒斯坦和埃及,他就不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征服波斯。在確保後防的基礎上,他相信通過一兩次戰爭就會吞並波斯。同樣,要是拿破侖像1796年那樣,1800年從裏維埃教進入意大利的話,他也許已經打敗了美拉斯,當然也不一定,除非美拉斯改變自己信息的傳播才不會失敗。在選擇這些策略時戰爭中的主宰者表現出他們的天才智慧。不論是理論上,還是實踐上;不管伽利略在需要的時候是從意大利的比薩斜塔上,還是從蒂羅爾的特蘭斜塔上扔不同重量的物體都無所謂。正如動物中沒有像凱撒一樣的獅子;在運動中,從物理學上考慮,也沒有策略。但是在生命中,在人的生命中,策略是至關重要的。我們絕對不能無視這樣一個事實,我們分析的成功路線就是一條策略路線。因為,用最簡明的語言說,人無非就是一條成功的路線。如果一個人失去、忽視、否定這一路線,他不可避免的就會失敗。馬爾伯拉夫在1704年林海姆戰役所做的,正是采取這種路線,根據這一路線,整個法國及其同盟軍巴伐利亞—匈牙利很快被打敗。
這一觀點能很快找到證據,那就是幾乎剛好是100年後的1805年,拿破侖在同一地域、差不多同樣的條件下,采用的就是這種軍事行動路線,結果取得了布林海姆戰役的決定性勝利。
我們說人們很少有一種以上的成功路線。實際上,一般來講,生命就是一場紙牌遊戲,玩牌者就隻有一張王牌可出。當然在審視人時,我們這裏所講的僅僅是那些想要成功或者被迫奮鬥以獲成功之物,創造成功之物的人。繼承這些東西的人是繼任者,而非成功者,如果我們可以用這一不雅的詞的話。當然這裏我們根本不去討論他們,我們僅僅考慮那些努力奮鬥以求成功的男人們和女人們。考慮這些人,我們早就知道:“一人一途”是所有真理中的真理。一個英國人可以在法國或美國取得成功,另一個英國人也許隻有在蘇格蘭才能取得成功。在愛爾蘭之外,誰不被愛爾蘭人所創造的奇怪的成功職業所觸動?在英格蘭,誰又會忽視蘇格蘭人的非凡和財富?在英格蘭,蘇格蘭人在政治、教堂、地產管理、教師、出版行業取得了異乎尋常的成功。顯然,這些人要是在他們自己國家的話不一定會取得同樣的成功。
大部分人期望通過某個當權者所給予的影響、善意和興趣取得成功。工人、文職人員、經理、導演、編輯、記者、教師和所有的公務員都希望能從那些能雇上幾個人的雇主手中取得職位。但是還有相當數量的男女並不期盼著那些由一兩個人控製命運的成功,他們希望從大眾中獲取成功。這類人包括作家、政治家、牧師、詩人、藝術家、演員、演講家、商人、店主等。這樣就涉及到一個誰能成功的問題,“對某個人來說,我是不是更有競爭力?對公眾來說,我是否有吸引力?”毫無疑問,有些人就有訣竅、有才能去找當權者,而另一些人則沒有這種能力。a去見導演或者編輯或者主管,如果他(她)的臉上帶著一臉的不自信,肯定就不會打動當權者。偉大的加米寧將軍,現代軍事史上一位相當機靈和聰明的軍人,他從來就沒有令拿破侖注意過;在俄國亞曆山大一世和尼科爾斯一世手下也沒有行過好運。他就不是法國人說的幸運兒。顯然他的相貌和表情清楚地表現出他那桀驁不馴的性格和思想。換句話說,他是個瑞士人,但完全沒有像一般瑞士人那樣去迎合上司。要是現在,這樣不會討上司歡心的人,去申請苛職,根本不可能成功。成千上萬的優秀人才就因為這樣而徹底地喪失了生活的主要目標。如果他們不是這麼頑固的等待、申請某一個職位而是大膽地另辟成功新徑;如果他們放棄非得謀一個一官半職的想法,而是根據自己的能力爭取當上商人或作家,他們也許早就發現成功離他們並不遙遠。
總而言之,在生命的戰場上,獲取成功的大部分機率都要依賴於你這個將軍視合理的情況而進行正確的策略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