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來壺酒來。”
顏玉樓本是個滴酒不沾的人,可是今日卻想嚐嚐酒的滋味。酒是辣的,這是第一次嚐酒的感覺。
顏玉樓現在是麻煩纏身,女子的死活不能不論,而宗門一旦知道,也不知道將會是什麼態度?雖說神劍門一直都是以仙家正道自詡,可是門內有許多的門規並不合情,而且九峰看似平靜,其實內鬥不斷,一旦此事被人得知,很有可能被受到門規的處罰,估計將會是麵壁數十載。
借酒消愁愁更愁。
客棧裏的那些漢子見此人是一個酒鬼,均都不放在心上,而是將注意力都放到了門外,好像是在等人出現。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兄台,你是有何煩心事嗎?”
顏玉樓抬頭尋聲望去,卻是見到走進來一位白衣公子,見其是書生打扮,手持折扇,便繼續猛灌了一口,並沒有搭理此人。反而是那些漢子卻是離凳而起,紛紛拿起桌子上的兵刃,將此人圍困了起來。對於他們的無禮,白衣公子並不慌張,反而拱手道:“在下不過是一屆書生,各位大爺您們這是?”
漢子領頭之人道:“白衣書生白飛雲,你當真我們不知道你嗎?嘿嘿,上個月在甘肅殺我們的大哥,今日我們要取你的小命。”
白衣書生道:“原來是劉暌的手下。”
那領頭道:“不錯,我們便是劉大哥的人,今日就要你的狗命,以祭奠劉大哥的在天之靈,兄弟們上。”
殺!
十幾條漢子大喝一聲,便衝了上來,不過那白衣書生也不是可欺之輩,手下功夫著實了得,三拳兩腳便將他們全部擊倒在地,哭爹喊娘,有心報仇,無力回天。
白衣書生剛才隻是用了簡單的步法和一些拳腳功夫,便能將這些高大威猛的漢子擊倒在地,可以說很不簡單。顏玉剛才雖然在喝酒,但是還是瞥了一下,便知道個大概。
白衣書生走到顏玉樓那桌坐了下來,道:“在下白雲飛,兄台不會介意吧?”
顏玉樓道:“你都是先坐下,再會問主人不介意嗎?”
白衣書生輕笑一聲,道:“兄台英氣勃發,玉樹臨風,為何會在這裏喝著悶酒?”
顏玉樓道:“不是悶酒,是暢飲,獨自暢飲。”
白衣書生點點頭道:“不錯,是暢飲,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
顏玉樓道:“顏玉樓。”
白衣書生讚道:“顏兄,好名字啊。以你的相貌的確是勝過美玉,而且更勝一層樓。”
顏玉樓搖了搖頭,繼續喝酒,而白衣書生則拿過酒壺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來,在下陪你飲幾杯。”
顏玉樓道:“甚好。”
兩人便對飲了起來,聊了一些話題,相處愉快,不知不覺的便醉倒在了桌子邊。翌日早晨醒來,顏玉樓幽幽的醒來,頭疼的要命,而且口幹,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水解渴,對於昨晚的事情,顏玉樓什麼都記不得。
這時,他才突然想起昨晚忘了給那女子送晚飯,立刻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輕敲了幾下,說道:“可以進來嗎?”
說完,顏玉樓便後悔了,因為女子不能開口說話,問了也是白問。然而突然房門被打開,女子原來已經起了身,都已經梳洗打扮過了。
女子身體側讓,顏玉樓走進房間,對其說道:“昨晚都是我的錯,一時起興喝多了,忘記給你送飯,你現在餓不餓?”
女子搖頭。
顏玉樓道:“那好,下午我叫小二送來。”
顏玉樓退了出去。女子望著退出房間的顏玉樓,眉頭緊蹙,好像有難言之隱的樣子。
顏玉樓剛下樓,便聽到有人喊道:“顏兄。”
顏玉樓尋聲望去,卻是昨日陪自己喝酒的白衣書生。此時酒勁退了不少,昨天的事情記起了不少,兩人雖然說不上是朋友,但是畢竟相識,因此便走了過去,道:“白兄,昨天喝了那麼多,今天的精神頭還那麼好啊。”
顏玉樓是意有所指。白飛雲亦不是泛泛之輩,立刻說道:“顏兄,你的精神也不錯啊。”
兩人對視一眼,便哈哈大笑。
顏玉樓道:“白兄,聽你的口音好像是吳地的口音,怎麼會來到這裏。難道白兄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辦?”
白飛雲道:“顏兄,你可知道天下有十柄神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