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一個單身女子穿著破衣服,傷痕累累的走在街頭,不受人關注才是壞事兒。
“姑娘,需要報警麼?”
有好心的大媽主動上前搭話,符月笑了笑回到:“謝謝了,不用報警,請問這邊哪裏有賣衣服的?”
大媽狐疑的看了符月一眼,伸手指向遠處:“沿著這條街一直走,往前再拐一個彎兒,再前麵就是商業街了。”
她指了路,見符月神情素素淡淡的不像有事兒的樣子,仍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小姑娘一個人在外麵,凡事兒小心些,不到一個月前,餘陽縣裏還走丟了個外鄉人。”
年輕人都不喜歡多話的大媽,嫌她們將東家長李家短掛在嘴邊兒。
但在各掃門前雪的年代裏,這些看起來多事兒的大媽們,也辦了很多好事兒的。
像符月這樣在街上走著的,倘若真是遇到了壞事兒,大媽的關照也許就能把一個人從鬼門關拉回來。
“多謝阿姨提醒,我會小心的。”
大媽見符月情緒無異樣,這才沒再追問下去,不過一直目送著她朝前街走去,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想要尋短見的人,多失魂落魄,不會朝熱鬧地方走,怕的就是想不開朝河裏跳。
“王嫂子,怎麼大晚上一個人站在這兒啊?”
大媽聽到有人叫她,抬起頭呦了一聲,壓低了嗓子說:“我剛才瞧見這邊一個外鄉小姑娘,在河邊徘徊著,嚇了一跳,擔心她跳河尋了短。”
來人拉了下她袖子,驚疑的問到:“什麼事兒啊這是。”
兩人竊竊私語被風裹著,含糊不清的飄走了。
好心是有的,話多也是有的,兩者算不上衝突,隻是容易讓人不痛快。
人言可畏,好心人也常辦出來,讓人走投無路的事兒。
櫥窗內燈火輝煌,流光淌了一地,符月從包中先是數了現金,想了想又換成銀行卡。
她推開門,店家熱情的迎了過來,沒有因為符月的打扮,露出異樣神情來。
符月對於衣裳不太撿,挑中了後,直接付賬,在試衣間剪了商標換上,將舊衣服裝到了袋子裏。
出了店,符月將舊衣服扔到了垃圾桶中,背著包走向了不遠處的賓館。
小縣城裏,賓館裝修樸實,不像大城市那樣奢華,價錢也親民。
符月跟著老板看了下,房間還算幹淨,先訂下了兩天。
訂了房間後,符月在樓下便利店買了泡麵和零食,又回到了賓館中,先洗澡後泡麵。
熱水一衝,房間裏全是泡麵味兒,初七搖頭晃腦的坐在床沿上,嫌棄的望著符月:“月大人,您就是吃這個呀,泡麵味兒難聞。”
“有的吃就不錯了,挑什麼。”
符月說著話,拿出一杯酸奶,扔給了初七。
她笑眯眯的接住,開心到:“酸奶好喝,泡麵難吃。”
跟著符月住了一段時間後,初七也開始挑嘴了,喜歡吃清淡可口的,不愛吃麻辣的。
符月吃的差不多了,將泡麵裝到了袋子裏,把玉景變的保溫杯,從書包裏拿了出來。
“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