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帝殞:
宇宙的四周一片黑暗隻有群星點綴,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有一個亮點在迅速前進,慢慢的越變越大直到變為一人高才停了下來,然後轉身向後將劍豎直向下,雙手交疊按在劍墩上一動不動好像在等什麼人。
隻見此人一身黑色戰甲,戰甲之外還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向上看便是一張俊秀的臉龐,隻不過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此人手中握著一柄純黑色的大劍,劍刃上還刻著複雜的符紋,整把劍雖然顯得厚重但沒有一絲笨拙一切隻因劍刃上的符紋使這把劍顯得輕靈無比,往上看便是那個非常規的劍翼,大部分劍的劍翼都是直的而這把劍的劍翼卻是彎的半包圍在劍鋒上隻是中間隔了一小段細的圓柄,在往上的劍柄與劍墩都是最普通的圓柄與半圓劍墩隻不過是純黑色的。
從遠處看此人便宛如黑夜中的帝王般莊嚴肅穆不帶一絲感情,但若與之麵對麵的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其眼中不時閃過的悲傷、無奈與不甘,如果在往深了看,便會看到類似於無聊的這種情緒。
過了一會之後在此人到來的方向又有亮點飛來,隻不過這回不是一個而是無數個,密密麻麻的幾乎沒有空隙。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那些亮點才變的與此人一樣高,現在看來並不像剛剛那樣雜亂而是整齊有序好像軍隊一樣。
到達此地後那整齊的隊伍什麼也沒做隻是靜靜的站著好像在等待命令。
就這樣四周又歸於平靜,隻不過這平靜與之前不一樣,之前是真的平靜而現在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雙方靜靜的對峙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軍隊的正中間向兩邊靠攏把中間讓出一條道來。
然後便有腳步聲慢慢的傳來,越來越近,當最後一聲落地後軍隊前便多出一人,此人同樣一身黑色戰甲隻不過沒有之前那人的戰甲威武但卻顯得比那人的戰甲更輕靈。
此人到達前排後什麼也沒說隻是靜靜的看著另一個身穿黑衣戰甲的人,過了半響之後才說道:“師傅,我以為你還會跑。”
被稱為師傅的人靜靜的道:“既已背叛又何須在叫師傅了。”頓了頓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那個叫他師傅的人道:“在有我跑不跑管你何事,我想跑就跑不想跑就不跑何須你乂來囉嗦。”在此處又頓了一下好像在醞釀什麼感情,然後才緩緩的略帶嘲諷的道:“還有,你們好慢啊~。”
被叫為乂的人不以為然的道:“師傅你跑的是很快,如果你一直跑下去我們一定追不上你,到時候你在東山在起不就得啦,為什麼要停下呢?”
被稱為師傅的人道:“你以為我傻嗎,我教出的徒弟是怎樣的謹慎我又怎會不知道呢,既然你來追殺我便說明你以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然以你的性格,嗬嗬,又怎敢來殺我?!”
乂道:“師傅既然你已知道,反叛發生之前為何不想辦法逃?我想你應該早就發現我要對你不利。雖然你恨我,但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不可能為了這種事就要死要活的來殺我,而是儲備力量一波爆發把我逼入死地。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躲起來僅此而已罷了。”
乂的話剛說完四麵八方便湧出了無數的人把乂的師傅包圍在裏麵。
師傅看著把他包圍的人沒有絲毫的驚訝仿佛早已知道般,隻是宅異的對乂道:“沒想到你這麼懂我。不過既然你這麼懂我的話就更應該知道我是那種在一般情況下沒有萬全準備是不會戰鬥的人,所以我既然沒有事先躲起來就一定是有把握把你逼入死地。真不知道你何來的勇氣與我來戰?”
乂沒接話而是沒頭沒尾的道:“師傅,剛剛經過一片偏僻的星域的時候你的神情很不自然,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母星是在那偏僻的星域的那個星球,不過我想我有時間一個個的去找。”
師傅沉默了一會道:“我不是說過不要叫我師傅了嗎?”
乂搖頭笑了笑道:“是,冥帝大人,嗬嗬,不過~你不是沒有軟肋的嗎?你不是最無情的人嗎?!為什麼還要在乎母星呢?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樣至少我不會去屠滅你的母星。”
冥帝道:“你說的話我會信嗎?在有就算你屠了又如何管我何事?讓我束手就擒你是在逗我嗎?”
乂又笑了笑道:“不要在做無謂的辯解了,就算你全力出手又如何?”
冥帝什麼都沒說,乂看著無趣就道:“戰吧。”
這時,冥帝突然道:“我很好奇是誰在背後支持你,不然以你的勢力和實力是不可能湊出這麼強的軍隊的。”
乂自感勝券在握,便要告訴冥帝是誰,可是剛要說話卻被冥帝搶先道:“之前說的廢話夠多了,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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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與冥帝經曆幾次交手之後,乂笑道:“冥帝大人,你隻有這點手段嗎?看來你隻有逃跑能力強啊~”
冥帝淡然的道:“剛剛隻是熱身罷了,不過這個軍隊的實力還挺強的,看來你身後的勢力也不錯。”說完掃了一眼四周的軍隊做出歎息狀道:“可惜,都要死在這了,不知你如何向你身後的勢力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