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新的一天(1 / 2)

每每鄭錢疼得抽搐的時候,祁承佑就會用低啞的嗓音輕喚她一聲娘子,一聲聲深情的呼喚讓身上已被汗水打濕的她慢慢的放鬆了緊皺的眉,在痛苦中沉淪著,最終迷失於他的宰割掠奪裏……。

天色已是蒙蒙的亮了,鄭錢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陷入迷糊的狀態了,總算是這次醒來,身上那禽獸已是消停了,此刻正羞紅著一張臉,一邊穿衣服一邊不時的偷看她一眼,如同才偷吃了糖果的孩子,心裏的那份感覺是既開心又緊張的,“混蛋!”鄭錢的聲音完全的沒有一點力量,簡直就是在哼哼了。

“娘子,你都罵了我一晚上了,也不換個新鮮的詞兒……”那貨得了便宜,自然與鄭錢這個被占盡了便宜的人心情大不相同,將衣服穿的七擰八歪的也不整理,就嬉皮笑臉的湊到了已是疲憊不堪的她的身邊伸手想要抱起。

“滾開,老子渾身哪裏都痛,你不要再過來…。”看見他靠近自己鄭錢就害怕,一夜的較量,她總算是明白他是‘獸王’,而非壽王。

不理鄭錢的抗議,祁承佑還是將裹在薄被裏的她抱了起來,瞥見床上的那一抹嫣紅,他眸光裏的喜悅是掩飾不住的,“人家的後背都被你抓爛了也不敢和娘子說的,娘子就隻破了一個地方就罵了我一夜……”他一邊哀怨的控訴著鄭錢的‘暴行’,一邊步子歡快的走到了牆邊,踏了腳下的一塊方磚,牆上一人多高的水墨丹青卷了起來,‘卡卡’幾聲輕響,一個洞口出現在二人的眼前。

“這裏也藏著暗道?真是狡兔三窟。”鄭錢歪著腦袋向裏打量著,沒有一點意外的感覺。

“和宮裏的密道是通著的,這裏是一個出口。”因為洞口比較窄狹,所以祁承佑抱著她小心地側著身子走到了地下,摸著黑沒走幾步鄭錢就覺得空氣微微的濕潤了起來,“這裏也有溫泉?”她驚喜的叫道。

“就知道你會高興……”將鄭錢放在一處坐好,祁承佑摸索了幾下,‘呲’地一聲輕響,油燈被點燃,一室的昏黃朦朦朧朧並不刺眼。

回身將裹得像隻粽子一樣的鄭錢從薄被裏扒了出來,他羞著一張臉低聲說道:“我來伺候娘子沐浴可好?”,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將鄭錢放進了不大的一池溫水裏,一雙素手在她的身上東摸西摸,這哪裏是伺候沐浴啊,這明明就是在吃豆腐!

望著漆黑的屋頂鄭錢無言的歎息了一聲,無力的說道:“壽王殿下還是歇歇吧,小女子自己來就是了。”

身上忙個不停的素手一下子停了下來,祁承佑將她的臉搬著扭向自己,眼神沉的像一潭深水:“叫我。”

對上他的眼睛,鄭錢頭一次覺得有些害怕,是真的害怕。她沒有說話,隻想把頭低下去不看著他。

下頜被他緊緊的扣死,一點動彈不得,鄭錢詫異的抬眸望向他,祁承佑的眼神愈發的霸道:“叫我。”

依舊是這兩個字,這是在強迫麼?鄭錢憤怒了,“豬頭三!”

他的手毫不猶豫的握上了她胸前的一側,用力的揉了一下,死死的盯著她:“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