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玉將她抱/起,放在/腿/上,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淡淡的說道、“大家先坐,先吃飯,一會再說其他的事。”然後勝了一碗雞湯放在她身前,“喝吧,一天沒吃東西了。”看著那雞湯,雪芽看了眼吃飯的塵玉,慢慢的喝著雞湯。
大廳從三人進來後便一直靜靜的,除了偶有筷子碰到瓷碗的聲音,便沒有其他的聲響,雪芽偷偷的抬頭看來在坐的人,隻是默默的吃著飯,臉上苦悶。
一旁的塵玉和千染喝著酒,那碰杯的聲音格外的清脆,千代坐在千染身旁,手中一直戳著碗裏的米粒,一粒未進。似乎察覺到雪芽的視線,他抬起頭,黑色如星辰般的眼眸有些暗淡,看著她,嘴角微揚,那淡淡的苦笑讓雪芽有些難受。
吃完飯,塵玉便將箱子放在桌上,看了眼在坐的人,幽幽的歎了口氣。他打開箱子,取出一個錦帶,說道。
“各位弟兄,玉簫閣近日經營不善,也惹上了不小的麻煩,為了避免各位兄弟的安全,塵玉打算將這玉簫閣解散了。這裏麵的銀錢可以讓你們後生活一陣,離開玉簫閣之後,便不要在說你是玉簫閣的人了,找一個好工作,腳踏實地安安分分的做人,這樣的地方還是不要再進來了。”
說完便將手裏的錦帶塞到一旁坐著的雲澤手裏。
雲澤站起身,將手中的錦帶扔在地上,眼底泛紅,雙手緊緊的捏著,大聲怒吼。“我不要你說要我們離開玉簫閣,可有問過我們答不答應?”
塵玉沒有答話,將手中的錦帶拾起然後放在桌上,沒有看憤怒中的雲澤,將箱子裏的幾十個錦帶倒在桌上,“你們自己來拿,拿了便離開這裏,不走的話,出了什麼事與我無關。”
說完便抱起一旁的雪芽回了後院,沒有理會其他人。
回了房,塵玉抱著雪芽坐到案台,然後將她放下,拿起桌上的一張畫像遞給她。
“這是你娘親的畫像。”他的語氣有些暗沉,手指撫著上麵的人,似在懷念“她是一個好女子。”
雪芽心中一喜,接過有些暗黃的畫像,許是經常撫摸的原因,紙質有些磨損,但是還是可以看清楚上麵的人。
一個女人身著白色長裙,手中拿著一柄長劍,麵容沉靜清麗,發絲微微揚起,一雙大眼閃著水澤般的光芒,銳利有輾轉,似有千萬種情緒藏於其中。
身後遍山花開,姹紫千紅中,隻見得她一人身影,孤傲獨立。
沒想到她的娘親會是這樣漂亮的人,這般霸氣傲嬌,那麼是怎麼樣的男人才能征服這樣的女人?
良久,雪芽放下畫像,眼睛盯著塵玉,“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她的女兒?”
如果是她身後的藍色玉蘭花的印記,那麼她可以認為塵玉與自己的娘親關係親密,親密到可以看到他娘親身後的蘭花印記。
“你爹爹是燁城藍國公的嫡長子。你身後的印記便是他們府中的印記。這個從你出生便要當家主母親自印刺上去的,隻為保證血統的純正和高貴。而那便是你的身份證明,當年為了逃離刺殺,你父親和母親帶著剛出生一個月的你逃到落日城便失了消息,直到你兩年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