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懿說著,聳了聳肩,不以為然。
“這樣涼快,這是我的睡衣,我就住在你隔壁呢。”
“這麼說,你是翻牆進來的?”雪芽隻覺得嘴上一疼……燙的。
“嘿嘿嘿……”祁峰懿低頭喝茶,傻笑。抖著二郎腿,眉角挑了挑,好不得意。
她就該知道的,這廝不走尋常路,雪芽默默地攪著碗裏的粥。門外常叔又來了,看了眼坐在桌前的祁峰懿,眼中滿是警惕,看著回視過來的目光,隨即訕笑聲,對雪芽說道,“小姐,景世子來了。”
雪芽喝粥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常叔,眼睛閃了閃,不置信的問道,“你說誰?”
“景王府的景世子,咱府邸隔壁的大將軍王啊。”常叔說著,看著雪芽臉上的傷疤隻覺得心疼,景世子一表人才,配上他們小姐……
百花宴雖然隻是宮中一般的宴席,但是以往都是官宦人家的與皇室子弟定親賜婚的重要場合。
“這小子怎麼來了?”祁峰懿撇了撇嘴,輕嗻了口茶,看了眼雪芽,說道“一大早便過來你這邊,這感覺不要太好。”
“景世子帶了些許禮品,說是補上上次小姐成年禮的禮品。”常叔睨了他一眼,心中暗嗔,至少人家知道走正門,還帶禮,最起碼衣裳整著。
“嗯,請進來吧。”雪芽看著常叔對祁峰懿的不滿,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
“你這管家,怎麼好像對我很是不滿啊?”
你也知道啊,就你穿成這樣,爬牆進了女子的院子,還是無忌憚的到處招搖,這種惹事精,誰會喜歡?雪芽心中暗嗔,脖子上的小白緊了緊,她抬頭,便看到伸手伸到她脖子上,正在摸著小白的祁峰懿,笑的一臉春意。
雪芽身子抖了抖,拍開他的手,安慰著小白,讓它先上樓去。
隻見小白滋溜一下便逃之夭夭,他雙臂撐著她椅子的扶手,將她困在椅子上,溫熱的呼吸噴到她的臉上,黑珍珠般的眼眸好奇的盯著她的臉,似乎在看她臉上的疤痕,“這個是假的吧。”說著還想伸手摸。
“嗯,我這樣出去,那些人都給我讓路,都方便呢。”雪芽背靠著,也沒有推開,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個是北蕊給我調的,一般人都看不出,看來你的醫術有進一步了。”
“話說,你哪隻白色的小蛇,是在哪裏找到的?”語風一轉,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隻見他收起了平常的輕燥,眼中滿是認真和嚴謹。
“自己來的。”雪芽隱晦的說著,冰莽的事,少一人知道對誰都好,不是不相信他,冰莽身上有仙力,祁峰懿隻想著回現代。要是讓他知道了,隻怕又要傳出一股風波。
“它……”
“你們在幹什麼?”門外傳來一陣爆喝,兩人齊齊轉頭,愣住了,便看到剛剛進來的宋傾和宋趨還有常叔。
常叔一臉震驚的愣了下,隨即狠狠的瞪著罪魁禍首。
“放開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