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煞氣後,我起身準備對付那一隻,不過還不清楚那隻是啥玩意兒。
八卦經上說過,一般的小鬼魂才會纏在人身上吸食精氣,不過也不排除一些猛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做。
我還是相信了自己的運氣,不過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右邊胳膊還不能動。
我拿著黃符,悄悄的靠近窗邊,幾乎是憋著氣兒走過來的。
我一步一步的靠近床,就在離床不到半米的距離,我猛的抬手就要向起風了腦門上按。
可還沒貼上去,我就感覺有一隻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竟把我提了起來。
你大爺的,還真是吃飽了撐的啊,小鬼是碰不到人的,隻能讓人產生錯覺,隻有煞鬼才能化型!我現在很肯定,這貨有點凶殘!
這手力大無比,無論我怎麼掙紮它都沒反應。
不過我打小就聰明,這個時候腦袋裏倒是有了一些辦法,比如咬舌自盡啊,顯然不太現實。
對了!童子尿!童子尿是除鬼利器啊!不對,我怎麼心裏麵有股淡淡的憂傷……
之前也喝了不少葡萄糖,現在尿棒子漲鼓鼓的,我在心裏默默的對起風了說聲抱歉。然後也不含糊,老二一鬆,兩腿一涼就尿了。
我把腿當做水管,尿順著腿直接撒在了他…他臉上。
罪過罪過……
茨~的聲音響起,就像開水燙豬肉一般,那手也憑空消失了,我落地後立馬將符貼在了他額頭,這才阻擋了一股將要湧出的黑氣。
我鬆了口氣,終於收拾掉了這貨,不過我又看了看濕漉漉的還在滴尿的褲子,還好沒人。
再轉過頭看了看床上還在打呼嚕的倒黴蛋,默默的歎了口氣,他要是醒來發現有一股莫名的尿騷味,…不知道是啥表情。
我叫護士拿了一套病人的衣服穿上,那護士妹妹一進門,大概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尿騷味,惡狠狠且一臉惡心的看著我,扔給我就走了。
我去,我就知道…
沒過一會,老爸老媽來了。問東問西,沒啥事吧,沒事。然後就被我遣回家了。
“什麼東西。”又過了一會,那倒黴蛋醒了,一把就要扯掉額頭的符。
“扯吧,扯了我倆都得完蛋。”我說。
那倒黴蛋似乎腦袋瓜還蠻機靈的,立馬就停手了:“你是張半仙?”
我說:“不然呢,我可是為了你受這麼重的傷啊,還有叫我張哥,我比你大不了多少。”
倒黴蛋立馬一臉嚴肅:“這…張哥,你把你卡號給我吧,我過兩天付錢給你。”
這貨明顯是不信我,不過也是,這種玄乎的東西也沒多少人相信。
我勉強的撐起身裝出一副大師的神態:“我們這行啊,以積善為首要,至於錢嘛,身外之物。”隨後又說:“不過,看在你一心要給,那我就勉強收下了,正巧最近有一所希望幼兒園要開建了需要一些錢。”
其實我說實話,別看我這麼忽悠人,我這人忽悠是有原則的,沒幫上忙,我鐵定不會收費,不過要是把麻煩解決了,怎麼說也得收點勞務費嘛。
再說,這貨也是學生,能拿出點多少錢?恐怕還不夠我這醫藥費。
這貨傻愣愣的說:“了解,了解,這些天手頭都點緊,過兩天一定給大師。”
我點了點頭便沒在說話,不過這貨這時又說:“大師,我有些感冒,鼻子不太好使,不過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淡淡的尿騷味?”
鼻子不好使?嗬嗬,淡淡的?嗬嗬,這起至是淡淡的,我自個聞著都想吐!
不過我還是忽悠:“哦,剛才我泡了過期的咖啡,估計是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