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劉胖子是著了道了。”裘長生看著那粒黑色長指甲,然後伸手撫平了劉胖子死不瞑目的雙眼。
“掌櫃的,咱們可不能讓胖子白死啊!”那搖著折扇的老秀才泣不成聲,嚷嚷著要替劉胖子報仇,而老鱉還是在一旁玩弄著他的鐵蛋,似乎一切都不關他的事情一般,大有一種看戲的感覺。
眾人將目光都移向了裘長生,都在等他的話,隻見裘長生皺了皺眉,說:“這次我們是真的遇上對手了,對方可是精通奇門遁甲,苗疆巫蠱,風水命理的團夥,憑我們要對付他們,可能還得付出些代價啊。”
“難道憑你裘先生也不行嗎?”有人問道。
“我裘某雖然得到了先師的一些本領,但先師去得早,學藝並不精通,不過裘某在道上混跡多年,倒是因為一些奇珍異寶結識了不少身懷異術的人,除卻你們這些能人異士,我還要像你們介紹一位新成員。”裘長生將目光移向了我。
我心中則是一驚,忙說:“掌櫃的,我可沒有說要加入你們啊!”
裘長生低聲笑道:“小夥子,如今可是由不得你了,如果你不好好配合得話,就算是我放過了你,恐怕這些夥計也不會饒過你了。”
我心中暗自叫苦,敢情這是趕鴨子上架,被人給陰了一把,再看看那幫人一臉豺狼的樣子,再加上那窮凶極惡的眼神,實在是無不讓人畏懼,要知道這木樓沒有任何人影,而恰巧我又被他們抓個正著,隻要裘長生說是我,那我就百口莫辯必死無疑了。
“行,算老子這次栽了!”我忍不住的說了句老子,這可是我一直都憋在心裏而不敢說出來的兩個字。
“這就對了嘛,好好配合,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裘長生低聲對著我說著,然後叫老鱉幫我解開繩子。
老鱉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夥子,看來咱們掌櫃的對你還蠻器重的嘛。”
我瞪了他一眼,並不想跟他說話,不過這時那老秀才卻不依了,問道:“掌櫃的,幹嘛放了這個小子!”
裘長生笑道:“誤會,都是誤會啊。”
老秀才皺著眉頭,說:“掌櫃的,咱們可都是你請來的,如今劉胖子剛死,你就放了這個唯一在劉胖子死的時候出現的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鐵算盤,你說話可得注意了,咱們掌櫃的在道上可是一言九鼎,絕不會虧待自己人的,況且這劉胖子也算是咎由自取,要不是色迷心竅,也不會出這樣子的事了。”老鱉滿臉鄙視的看了眼劉胖子的屍體。
不錯,此刻的劉胖子衣衫不整,雙手還緊緊的抓住褲頭,可見當時他並沒有預知危險,似乎還正在猴急的脫著褲子。
“但是這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就一定有問題,這次一定得解釋清楚了!”老秀才鐵算盤言辭堅定,似乎真的認定了我是殺人凶手,而我也不敢開口講話,必定此刻氣氛尤為不對,如果我稍微說錯一句,便可能遭來殺身之禍,不過看那裘長生似乎有意要保我,所以我並不擔心。
“鐵算盤,你什麼意思,難道是不相信咱們掌櫃!”老鱉的眼中露出一種陰寒的目光,手中的轉動的鐵蛋也停了下來。
“老王八,這裏還輪不到你插嘴,你旁邊呆著涼快去!”鐵算盤也是絲毫不占下風,可見其的嘴皮子功夫還是不耐的。
“你!”
“我怎麼了!”
“都給我住口!”
裘長生揮了揮手,止住了兩人的罵戰,然後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對鐵算盤說道:“鐵兄,咱們也算是認識了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裘某的為人你應該很清楚,我既然說了這年輕人不是殺人凶手,就一定有我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