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端木菱竟然以為端木言要知道她被玷汙的細節,大罵流氓,還把他綁了起來,讓這個老漢給自己拉車。
端木妄之前就聽聞過此事,不過他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素來胡鬧慣了所以也就沒理她,哪知她居然將事情越鬧越大,現在族裏上上下下都對其有所耳聞。
端木妄沉吟了一會兒,才正色問道:“菱兒,我也正想問你,你說有人玷汙你,那人是如何玷汙你的?”
殿上許多人都吃了一驚,心道:“這麼難堪的事兒,為何族長要當眾問詢?”
端木菱看了看老爹的臉色,覺得他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但讓她將這麼難為情的事兒當眾講出,又非她所願,一時間不知所措,一張精致的小臉蛋上掠過紅霞,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著像是要流出淚來。
看到這樣的場景,林淩不禁熱血上湧,再也不顧其它,脫口而出:“你們不準欺負她。”
林淩的這句話頓時轉移了場中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到了他這裏。
大殿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有一隻泛著寒光的羽箭從簾幕後悄悄露了出來,端木空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寒冷的笑意,但這絲笑意立即便僵住了,因為在羽箭和林淩的中間,突然多了個少公主端木菱。
“淩哥哥,原來你也在這裏!”端木菱立即像隻小鳥一樣,飛到了林淩的身邊。
大殿立即又熱鬧了起來。
“這小子能活到現在,原來靠的不是火靈體,而是演技!”
“沒錯,林族和我們已經開戰,既然這小子是裝的,那麼幽冥聖使也不可能庇護與他,妄族長,殺了這小子祭旗吧!”
......
因為林淩終於張嘴說話的緣故,眾人之前很有可能的推測瞬間變成了妄加揣測,鴿派們紛紛變成了啞巴,而鷹派們則一個勁兒地勸說族長殺掉林淩祭旗。
端木妄縷著胡須說道:“此事待會再議,菱兒,先回答我的問題!”
眾人都錯愕不語。
端木菱見實在躲不過,隻有紅著臉囁喏道:“那日在萬山城的一個山洞中,有一個人...抱了我。”
“他隻是抱了你,沒做其它事吧?”端木妄問道。
“他...他還想搶我衣服,被我一掌拍了出去。”
大殿上一片嘩然,他們的少公主,對於某些方麵的知識,還真是有些欠缺。
“菱...菱兒,抱了你不算玷汙你的”林淩說道。
“我娘、娘親以前跟我說過,不能讓男孩子抱的,抱了就是被男孩子玷汙了,要懷孕的。”頓了頓,端木菱歪著腦袋問道:“淩哥哥,你說這都不算,那怎麼樣才算?”
“我娘跟我說過,摸了女孩子的手和臉,女孩子才會懷孕的。”林淩教育道,畢竟是第一次給女孩子傳授這樣的知識,他有些臉紅,又怕其他人聽見,所以聲音有些小。
大殿上再次一片嘩然,看來,林淩聲音雖小,他們還是聽見了。
“眾位,大家都聽到了,此事乃誤會一場,從此以後,如再有人傳揚此事,族規伺候!”端木妄說道。
眾人諾,他們此時終於明白了,為何端木妄一直追問端木菱。
端木空見端木菱一直擋在林淩身前,想了想笑嘻嘻地說道:“少公主,我這裏有一個特別好玩兒的東西,你過來我就給你。”
端木菱下意識像端木空挪了兩步,但一轉念想,這老頭兒平常隻關心那些打打殺殺的事兒,又會有什麼好玩兒的東西?
“嗖...”
就在這時,一枚羽箭破空而來,帶著能沁入骨子裏的寒氣,直指林淩而去,羽箭破空的路線上,幾乎所有人都為這寒氣所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