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去追,然後狠狠的收拾明錚一頓,無奈腳上被纏得像一個粽子,根本不靈便。此時她小臉燒的滾熱,心口突突的亂跳,竟然有些手足無措的左右亂看,最後身體發顫的將門給關上了。
見她這樣,聽雨好奇的回頭:“咦,小姐,明少爺走了?我們還沒問他該放多少珍珠粉呢!”
姚芷煙一聽這話,當即氣得跳腳,罵罵咧咧的回答:“死了!明天他就死了!不用問他了!”
自家小姐突然變得這般生氣,引得兩名侍女都是極為驚奇,剛剛想過去扶姚芷煙,就發現姚芷煙已經鑽進了被子裏麵,一邊踢被子,一邊低吼咆哮,就好像中了邪。
這可是嚇到了兩個人,當即過去問姚芷煙怎麼了。
姚芷煙也不回答,就是一邊狠狠的去揍無辜的被子,一邊滿床打滾。
“壞了壞了,小姐不會染上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吧?我……我這就去告訴老爺去!”聽雨說著,便要去通報姚文海,當即被姚芷煙喊住了:“你給我回來,不許去!”姚芷煙當即將聽雨叫住了,然後頂著亂糟糟的頭發,便坐在了床頭,開始表情木訥的發起呆來。
姚芷煙想不明白,為何明錚會突兀的找她,還……那樣!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明錚兩年多未能見到年輕一些的女孩子,見到自己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可是明錚絕對不是傻的,該知道若是惹了自己,便是吃不了兜著走,他得多大的膽子,敢來調戲她?明錚若是真憋不住了,最多過來與她借個侍女,這也算是大家族之中常見的事情,不足為奇,他竟然直接來尋她?
難道……是明錚想要戲弄她?
戲弄也不能做出這般過火的事情,明錚就算紈絝,也是該有分寸的。
那就是酒後無德了?不過他看起來很清醒啊,根本就不像醉了。
聯係起來之前的總總,回憶起明錚對她的特別,又想起她那一年送明錚東西時他的歡喜,還有就是在雪地之中第一個出來迎她的,不是姚子卿,而是明錚,她當即紅了一整張臉,心說:這小子不會喜歡上自己了吧?
姚芷煙的神經再大條,此時也想明白了些許,剛剛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就覺得心口突突突的直跳,還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沫。
上一世,她瞧上了白穀,那是在白穀百般暗示之下,姚芷煙又深知繼母不能為自己尋好親事,身邊又隻有白穀這個合格的,她才會意誌堅決的嫁給白穀,就算如此,姚芷煙與白穀婚前也是相敬如賓,就連洞房花燭夜白穀也是緊張得可以,說話都有些結巴。
這一次碰到的人與白穀大不相同,這個明錚經驗太豐富了,也要比白穀大膽,竟然直接就……
姚芷煙當即抬手捂住了臉,羞憤難當,心中的煩躁無處發泄,她當即再次回身,對被子進行了第二輪攻擊。
姚芷煙這邊拚命發泄,明錚那邊卻是坐立不安,他剛剛回了房間,就紅了一整張老臉,坐在桌邊連續喝了三杯茶壓驚,覺得肚子中腫脹得難受,便又去解手放水。回去之後又喝了三杯茶,倒第四杯的時候發現壺中已經沒有茶水了,再仔細去看,發現自己剛剛手抖,桌麵上滿是溢出的茶水與茶葉,再低頭去看自己身上,也是濕了一片,他當即開始懷疑,自己剛剛解手時沒尿偏吧?
思至如此,他當即命人去準備洗澡水,然後匆匆去換了一身衣服,剛剛出來就探頭問明炎:“煙兒來了嗎?”
明炎算是剛剛事件的目擊者,見明錚這麼緊張,隻是沒事人似的搖了搖頭,說道:“剛剛看到她的侍女端水上去,怕是在洗腳。”
明錚點了點頭,然後坐在桌前,再次開始倒茶,喝到了一半,突然頓住,開口去問明炎:“你說明家與姚家登對嗎?”
不得不說明炎是個實在的,他看了一眼自家少爺,當即毫不猶豫的回答:“得看是明家的哪位少爺。”
一聽這話明錚明白了,姚家與明家是登對的,那得是明琴那樣才高八鬥的探花郎才有可能,都城有名的紈絝嘛……還是不登對的。
剛剛想通,明錚就脫了鞋砸向了明炎,明炎眼睛都不眨的躲開了。明錚氣不過,當即一瘸一拐的過去踢明炎,結果剛剛踢了一腳,就發現明炎沒多疼,他就開始腳疼了,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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