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午予的粉紅票支持。
相愛,在姚芷煙的豆菀年華。相守,在姚芷煙的及笄之年。
姚文海這幾日無疑是急匆匆趕路的,生怕錯過了自己女兒及笄禮。姚芷煙一直是他頗為喜歡的三女兒,在姚子英去世之後,她以一介女子的身板子,持起長槍,隻想將姚家的長槍繼續發揚光大。就算不能上戰場,也要有那份習武的精神。
他還勸住了楊宛白,讓她身體一日比一日好,就連他們夫妻之間也越發和睦了。就算她偶爾想要耍些小聰明折騰姨娘與庶女,卻無傷大雅,心智不壞。
路上明錚似乎是也在逛收拾鋪子,為姚芷煙挑選合適的發簪,他出入的都是那種極為高檔的鋪子,每去一家,就要揮霍一番。
其實遼國的及笄之禮不過是一項儀式而已,告訴其他人,這家的女兒可以嫁人了。
姚家屬於大戶,進宮之時不能打扮過素,所以姚芷煙時而也會插上小小的發簪裝扮,大家也是見怪不怪,隻在及笄前半年多不再戴發簪。
隊伍回到都城之時,一派歡天喜地之盛景,都城之中華麗的慶祝。皇後親自帶人等候在宮門口,不少誥命婦隨著跪拜在後麵。
大禮完畢,皇後起身,款步姍姍走在皇帝的身側,百官一同入宮。
姚芷煙未能去參加,隻是在父親等人回來之時聽聞了些許消息。
姚子卿表現極為出色,被賜為左右監門衛中郎將,乃是正四品下官員。
二叔父則是被又賜了一個官職,為正四品上軍器監大人。
隨後還有一個讓姚芷煙意外的消息,明錚入得官場不過兩年多些的時間,這一路上卻是大出風頭,剛剛二十的年紀,就又被賜為了宗正卿,從三品官員,且是身兼兩職!
姚芷煙大為咂舌,心說這小子去給老皇上出賣色相了不成,怎得引得老皇上這般寬待他?
姚子卿心情大好,見姚芷煙不解,便拉著她一邊為她解釋。
這事還得說起他們路過與周國的邊界處,巧遇了周國極為極富盛名的大臣,都是那些文縐縐的官員,過來與遼國大臣抬杠,還鬥文。
遼國大臣被周國大臣鬥得慘敗,遼帝大怒,還未發作,一直病弱的明錚卻走了出來,三言兩語將那些周國自負的大臣說得啞口無言。
後來有一人居然說明錚的才華僅次於煙國國師。
誰知明錚拿住了由頭,說那大臣挑撥離間,明知道君子眠是他的妹夫,還這般比較,難不成是要他的嶽父覺得這個女婿不如了小女婿?又由小引大,將那大臣數落成了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輩,將那人說的落荒而逃。
“他們都說了些什麼?鬥了些什麼?”姚芷煙好奇地問。
“都是一些之乎者也的東西,文縐縐的,誰能記住。”姚子卿聳了聳肩,又笑道:“那原本的宗正卿也是個倒黴的,成了周國大臣第一批數落的對象,他年歲大了,人也是那種極為鑽牛角尖的,竟然被氣得吐了一口血出來,回來的路上就病怏怏的了。明錚這小子是真不地道,見人家不行了,就開始幫著張羅他手下那些事情,到底還是將這個官位奪來了。”
“奪來的?”姚芷煙詫異。
“嗯,說是明錚去了幾次宗正卿的馬車,氣得老頭子不行,最後告老還鄉了。如今朝廷上不少人與明錚為敵呢,偏偏這小子這兩年內不知是抽了什麼風,竟然沒有任何行為不端之處,沒人能說出來什麼,這也算是實至名歸了。”
“那也是他氣走了那些自負的文官,他去噴我們武官試試,我們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懼他們那個,不高興了就掄拳頭。”姚芷煙說著,還晃了晃自己的拳頭。
姚子卿卻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也老實些,那宗正卿曾經也是一位頗有盛名的先生,帶了不少學生,這些學生怕是都是對明錚不喜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家那口子立敵不少啊,你可小心些。
姚芷煙當即挺胸,頗為驕傲地說:“怕甚?我不也是皮糙肉厚家族的嫡女小姐?!”
姚子卿啼笑皆非,最後隻是抬手推她的額頭:“你就不怕你爹聽到了罰死你!”
姚芷煙根本不在意,隻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好奇地問他:“你路上有沒有碰到什麼高手?”
“的確碰到了一位,也是一位少年郎,刀法如神,我與他僅能堪堪平手。大伯父指點了我一番之後,我又去與他戰,發現他的刀法變通得厲害,我與他斷斷續續地切磋足有三月,也是不分勝負。“姚子卿說著,還拖著下巴思考起來,道:“後來,他的刀法開始隻攻不守,甚為淩厲,我都有些無法招架呢。”
“嘖。”姚芷煙揚眉,想來這位刀法如神的少年郎就是司徒晴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