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賊。”
就在那長發小賊竄出去的瞬間,蒼原惠子喊道。
那邊幾個保鏢聽見喊聲紛紛跑過來,大家正要追趕,卻被一個人攔住了。
“祁公子,不要追了,黑燈瞎胡火的,危險!”一隻胳膊緊緊地攔住我,正是大哥倉原天錦。
“不行,我要追他。”看見有人攔我,我更加來勁,其實這個時候那黑衣人早已經跑遠了。話說回來,人家那水平,我根本追不上。
“祁峰,別追了。”蒼原惠子走了過來,小聲說道。
一聽見有動靜,周圍頓時來了很多人,就連令狐伯伯也來了,在院子裏議論了一會,又叮囑保鏢好好執勤,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惠子,你猜這個黑衣人會是什麼人?為什麼半夜三更的跑到我們的房間裏來。”我始終不明白,他跑到我們的房間裏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這件事情和大哥有關係。”蒼原惠子說完歎口氣搖了搖頭。“祁峰,陪我去找令狐伯伯好嗎?”
“不是剛才還看見他嗎?”我有些不解。
“是的,我突然覺得我們該走了,如果我倆在這裏繼續待下去的話可能會有更多的麻煩。”
“什麼意思?”
“別問了,慢慢你就會明白的,我們這就去找令狐伯伯。”這丫抓起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也隻好依著她。
令狐伯伯的房子和老爺子的房子緊緊地挨著,可見老爺子對他的重視態度。
令狐伯伯並沒有睡,而是獨自一人坐在那裏喝茶,見到我們進來,高興地招呼,忙叫他的老伴給我們沏茶。令狐伯伯的妻子是一位50多歲的婦人,清秀和藹,看見我們總是笑嘻嘻的。
“惠子,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去找你?”令狐伯伯親手把茶端給我倆,笑眯眯的說道。
“令狐伯伯,你找我有事嗎?”惠子輕啜著茶,問道。
“也沒什麼事?隻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咱這蒼原大院,可是從來沒有過竊賊來過,我們家保鏢三四十人,怎麼能發現不了這小賊,很奇怪!”歐陽伯伯眉頭緊皺,顯然他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令狐伯伯,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我想等我離開這裏就會好了。”蒼原惠子倒是挺大氣的。
“令狐伯伯,我爸爸的病怎麼樣?”惠子不無擔心的問道。
“不是很樂觀,畢竟是惡性的,但是手術還算成功,近期內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盡管放心就是了。”令狐老先生知道這女孩擔心他老爺子的病情,所以安慰道。
“隻要有令狐伯伯在,我就放心了。”蒼原惠子說這話的時候,眼圈又紅了,心裏平添了幾分惆悵。
“大小姐打算回去嗎?”令狐老先生畢竟是過來人,知道離別難這個道理,就問道。
“我打算最近就回去,廣交會要開始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哦既然這樣的話你該回去就回去吧,事業要緊,老爺不管有什麼事情,我都會立即給你打電話的。”令狐老先生知道這女孩放不下他的父親。
又聊了一會,我們才離開。看著倉蒼原惠子心情不太好,我就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並且這個晚上一直住在她的房間裏,我要保護她的安全,隻是睡在沙發上。
第二天醒來,便陪著她去了她的姑媽家,我又見到了那個叫貞子的女孩子,她依然親切的稱我姐夫,我也無力辯解,還偷偷地要去了我的電話號碼,說有一天到內地的時候讓我陪她。
從她的姑媽家出來,又去了仙台大街,買了滿滿兩大箱的東西,花了不少的錢,讓我都覺得心疼,有錢人就這樣,和咱沒關係。
第二天要走,老爺子不願意,又留下蒼原惠子住了一宿,做了一個長談,說已經決定,要把自己的所有財產的百分之四十給她。她依然是拒絕,但是拒絕沒有用,說一切將會寫下遺囑上。
又住了兩天,才在眾人複雜的心情當中離開了。
從仙台坐飛機,隻用了兩個小時,就在當天下午就到了龍江。
“惠子,我們終於回來了。”我伸一個懶腰,急忙幫著蒼老師收拾行李。
“什麼?剛才你說什麼?”這丫白眼珠子一番,頓時就變臉了。
“怎麼了?有問題嗎?”這丫這是怎麼了?
“這個名字是你叫的?貌似你該喊我倉總。”這丫把兩個大包往我的手裏一塞,自己背著她的小包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我了了個去!真是白眼狼呀,說翻臉就翻臉,做人怎麼可以這樣?”我拉著兩個沉甸甸的大包,心裏挺委屈的。
沒有專車接送,也沒有直接回江氏總公司,而是去了我先前住過的帝都大酒店,又開了一個房間。
“倉總,今天晚上我們還住在一起?”我這句話當然有挑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