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我做了一個夢,竟然再次夢見了林海蘭,她拉拉著一個碩大的行李箱準備要遠走他鄉,人有如何的挽留她都無動於衷,我抱著她哭泣,她也哭的很傷心,最後還是毅然決然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正在傷心地哭泣,突然間傳來一陣篤篤的聲。睜開眼時,看見鬆下蕙正坐我的身邊。輕晃我的肩膀;“祁峰君,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就是做了一個夢而已。”我從夢裏醒了過來,再看鬆下蕙的時候,這丫頭正穿著一件日本和服睡袍,胸前開著一個大大的V型的口,露出一彎鴻溝,頭發披在身上,嫵.媚叢生。“你,你,你怎麼過來了?”
“我就在你的隔壁,半夜裏被你的哭聲吵醒了,做傷心的夢了?”鬆下蕙半跪在我的身邊,完全是一副島國女人的氣息。
“是的,我做了一夢,夢見我以前的愛人了,忍不住就哭了。”我實話實說道。
“你女朋友真幸福,真叫人羨慕!好了,你快些休息吧,明天我陪你去仙台。”鬆下蕙說完,朝我深深的鞠一躬,然後走了出去。我雖然無意窺探,但還是看到了,看到鬆下蕙並沒有穿罩罩,彎腰的瞬間,連那一抹粉紅都看到了。
房門關上,我繼續睡覺,但是沒有了睡意。我就奇怪了,這幾天怎麼老是夢到林海蘭?難道就是因為她要離我而去了?
再次醒來,外麵已經天光大亮,洗刷完畢,吃了鬆下蕙媽媽做的早餐,別了兩位老人,鬆下蕙開車陪我直奔仙台而來。
不得不承認,在亞洲,島國還是保持著各方麵領先的優勢,盡管我們的GDP已經超過了他們,但是就軟硬件各方麵還是比不上人家的。街道沒有任何的垃圾,非常的幹淨,正是上班高峰期,公路上有很多的車子,卻竟然有序。忽然看見一輛直升飛機從頭頂飛過,下麵掛著一輛破損的汽車。
“小蕙,這是怎麼回事?”我疑惑的問道。
“前麵出車禍了,直升機把車子拖走,免得發生交通堵塞,這裏的人口密度比北京起來,那可是大多了。”鬆下蕙開著車子,目不斜視。
“哦!原來如此。”我一聲驚歎,就不再說話了,跟司機聊天在島國也是違法的。
車子很快就出了城,到處都是山路,這裏的山跟龍江的小李家山不一樣,滿山都是植被,不見一片斑駁的空地,山上顏色各異,確實很美。要是有心情,真想在這裏畫幅畫,隻可惜現在我沒有這份心情,一個半小時過後,我和鬆下蕙終於來到了仙台,到了仙台,我還是不記得去蒼原惠子家的路,隻好給這丫頭打電話,可是顯示依然是關機。
“小蕙,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在仙台等一會,相信我朋友會跟我電話聯係的。”到了仙台,我不想再麻煩鬆下蕙了,畢竟人家剛從中國回來,難得和家人一聚。
“還是我陪你吧,你連島國語都不會,如果我不在的話,那你就跟睜眼瞎一樣。”鬆下蕙的話當然是真的,我雖然雖然學了些英語,但是英語在島國並不怎麼流行,不想咱們國家那樣不學英語,學都沒的上。細細觀察發現還有一個感觸很深的現象,就是島國的人非常固執般的愛國,街上幾乎沒有任何國外的車,手機用的基本上都是本國索尼的,即使遠沒有那些國際大牌子甚至還沒有華為小米之類的國產機好用,這些真的令不得不欽佩。
“那,那怎麼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在中國沒多少朋友,你就是我在中國最好的朋友了。”鬆下蕙嫵媚一笑道。
“嗬嗬!好吧。”我當然想和這女孩子做好朋友,她的一顰一笑,像極了波多野結衣。“小蕙,你這樣幫我,我該怎麼謝你啊。”
“嗬嗬,看你說的,你們天朝人就是客氣。我在中國的時候,經常受到你們那邊的人的幫助,現在你來到日本,我說什麼也要盡一下地主之誼不是?”鬆下蕙嗬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