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冰淩下意識的用兩隻手,捂住了那一對飽滿的咪咪。“師傅,你受傷了?”
“啊,啊,我沒事,剛才隻是摔暈了而已。”這才發現,我躺在身沒齊腰的草叢裏,身子底下墊著鬱冰淩的上衣。
“師傅,你剛才救了我,你,你要了我吧?”
“啊……”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丫頭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有這種心情,驚得我下吧差點掉下來。
這時,遠處傳來三虎,曹良,蘇心雨他們幾個帶著哭腔的喊聲,顯然是來找我們了。也沒了進一步的興致,幸虧他們出現的即使,否則,很難保證是否能把持的住。我們匆匆穿上衣服,跟他們呼應。
那隻野豬頭部早已血肉模糊,死在了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三虎他們找了根藤條,才把我們兩個,連同那頭野豬,拽拉了上去。
“咦?師傅你這裏怎麼了?”三虎驚訝的指著我的脖子問道,他們幾個也都驚訝的望著我。
此時,鬱冰淩臉紅的要滴血,羞澀的低著頭,跟犯了錯的小姑娘一樣。我心想,我脖子怎麼了?為什麼他們用這種表情看我?
蘇心雨掏出隨身帶的,化妝用的小鏡子給我。我才發現我的脖子上,臉頰上有好幾處殷紅的斑痕,確切的說是鬱冰淩的吻痕。
我趕緊用手掌擦拭著,解釋道:“嗬嗬,滾落山崖時讓野草劃得,野草劃得。”
“哈哈哈……是野草劃得。”看著他們笑的前仰後合的,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糗死了。
大夥雖然都驚嚇不小,但看著這麼一頭碩大的野豬,自然高興的不得了。這麼大的野豬,要想運下山去,可不是說著玩的。鬱冰淩出主意,找了幾根樹枝,做成了類似雪橇一樣的東西,套上繩子拉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山莊走去……
回到山莊,直接抬進後廚,交給大師傅們處理了。
蘇心雨這丫頭情緒乖乖的,把我拉到一邊,滿臉壞笑的問我:“峰哥,你跟她是不是那啥了?”
“啥了?”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就是,就是那野合了”
我去!這丫頭腦子裏整天都想啥呢。小爺我命都差點沒了,哪有心思搞那事啊,不過我沒有進一步的解釋,即使解釋了她也不會信得。
稍事休息,蘇心雨去洗澡,說什麼怕那水塘裏的水不幹淨。我便召集他們幾個,來都山莊後麵的一塊空地上,我將昨天晚上溫習過得祖傳螳螂長拳,緩慢的打了兩遍,並一一演示給他們看,自然引得他們陣陣驚呼,這就算是叫他們功夫了。
學功夫這種事,講究的是個人的悟性,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真正悟性高的習武之人,看一遍就好了,教多了,反而是對他潛質的侮辱。
晚飯照樣是在山莊裏吃的,我拿出了從日本帶回來的大壇清酒,一一給他們滿上。當一大盆的大塊野豬肉端上桌時,氣氛立馬達到了高潮。三虎,曹良,豹子三人同時舉起酒杯向我敬酒:“師傅,謝謝你回來看我們,還教我們功夫,咱們幹一個!”看著他們這三個人,現在好的跟親兄弟似的,我都替她們高興。
“好!走一個!”幾個杯子一對碰,一飲而盡。頗有點梁山好漢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感覺。
鬱冰淩也舉起杯子跟我敬酒“師傅,謝謝你在那危機時刻,奮不顧身的救我,我,我……”
我趕緊打斷她的話,說道“好!不說了,喝酒!”我真的擔心,她再說出什麼你要了我之類的話,憑著鬱冰淩這丫頭那敢作敢當,雷厲風行的性格,真的會說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