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行駛,的哥突然緊張的歪頭問我;“先生,你得罪什麼人了麼?”
“暈!沒有啊,我能得罪什麼人啊!”我雖然喜歡打抱不平,但基本上都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在本地,真的沒有跟別人結過大梁子。
“可是你看看後麵,好幾輛本田霸道跟著咱們呢。”的哥指著後視鏡說道。這的哥是個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經驗豐富的老油條。。
我心想,這如果不是奧迪A6胖子就是宋金成,總之是其中一位,因為太明顯直接了,出來醫院就跟上我了。
四輛一色的豐田霸道,可見這主顧也是有身份的人。但是又覺得不是那胖子,隻是損壞了他的車玻璃而已,不至於折磨小氣吧?再說政府的人明目張膽的動用黑暗勢力的分明是找死的節奏麼。
“先生,你看不行你下車吧,車費我也不要了。就當我謝謝您了。”的士大哥一看情況不妙,怕惹禍上身,畢竟他這個年齡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以理解。
“錢還是要給的,你開到個偏僻的地方,把我放下來就好了。”
“你那不是活膩歪了找死麼?到了沒人的地方他們把你整死都沒有人知道。你到底惹了多大的事啊,那麼多人追你?”的哥雖然有些點心害怕,但還是不想一走了之,畢竟我們也算是有一麵之緣的。
我苦笑一下。“我,我是老實人啊。良民。”
“切,良民。良民腰裏還別著槍啊。”的哥笑了一下,騰出一隻手指了指我的腰際說道。
我這才發現那兩個打傷陸海青的歹徒銅頭和鐵臂的槍,還插在自己腰裏,竟然忘了上繳了。看著插在腰裏的槍,心裏更加有底了,有兩隻手槍還怕他四兩豐田霸道不成?
“兄弟,找個地方把我放下來吧,別把你連累了。”我看態勢知道今天一場惡戰在所難免,所以不想連累這哥們。這是發現一輛越野車跑到了出租車的前麵,估計要逼停我們了。
“哦,先下來吧,你先頂一會,我去前麵報警。”說完,的哥司機放下我,猛踩油門跑了。
我下了車,站在原地。那四輛霸道裏麵的人,陸陸續續的向我靠攏過來。
一個肩膀上紋著紅色蠍子紋身的家夥走上前來,問道:“你是叫祁峰麼?”
“一個朋友托我們跟你說,離那個叫陸海青的遠一點,否則,……”紅蠍子威脅我道。
哎呀,我去!人多就牛逼了?如果說,那個宋金城開誠布公,大大方方的跟我說,我真的還能離陸海青那丫頭遠一點,畢竟那丫頭不是哥們的菜,可這樣赤果果的威脅算是怎麼回事?那個宋必成也太不是東西了吧?他把陸海青當成什麼了?一個東西,要霸占麼?越想越氣。
“否則怎麼樣?沒關係,隨時來百樂門找我。”我邊說,邊掏出一隻黑乎乎的手槍,對著那電線杆上的麻雀就是一槍。
麻雀撲棱棱的落了下來。
這一聲槍響,不但打下了麻雀,更是把胡同兩頭的那群人鎮住了。這些人雖然是在江湖上混的,也是見過世麵的,但是眼前這一幕還真是有些駭人,一個人,兩把手槍,何等的氣勢啊。誰敢上前啊,麻雀都能打得死,別說是人了。
為首的混混心裏大罵,“****的宋金成,怎麼讓自己來對付這樣的愣頭青,這是白白送死啊。”他可是不傻,朝兄弟們一招手,連說了幾句誤會誤會後,灰溜溜的跑了。
就這樣撤了?這也太慫點了吧?這麼多人怎麼也得跟我比劃一下再走吧?哈……
這怎麼離開這裏?那個的士大哥早就嚇跑了。別報警了,等會警察來了,混混沒抓到,反而抓住我私藏槍支,那可麻煩大了。所以,當務之急趕緊離開這裏才是。
沒有了車,隻能靠雙腳了,趁著夜色一路狂奔……
當我到了醫院的時候,宋金成這家夥竟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