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我身子不方便,就不陪你了,讓心雨妹妹陪你喝杯吧。”鬱冰淩羞羞答答的說道。
“喝啥喝?跟一個小丫頭喝酒有什麼意思?”說著我就想把酒杯推開。
“峰哥,咋的?喝酒還看不起我們女人了?這樣吧,冰淩姐不方便,我跟你喝,為了公平起見,咱們行個酒令‘老虎、棒子、雞、蟲。’怎麼樣?”蘇心雨見我瞧不起她,不願跟她喝酒,她就自告奮勇的說道。雖然蘇心雨跟鬱冰淩第二次見麵,看樣子她倆早成了我話不談的朋友了,
棒子老虎雞的遊戲規則雖然簡單,但它反映了自然界和人類社會一物降一物、互相製約的哲理。例如,用棒子來打老虎就有優勢,如果用棒子打雞,雞飛狗跳的就力有不逮;同樣,讓老虎去吃蟲子會無從下口,讓雞啄棒子它也咽不下去。
“來就來唄,哥們還怕你小丫頭不成?”對我這樣的無酒不歡的人來說,如此優雅的環境,如此精致的小菜,不喝酒怎麼算叫吃飯呢?
第一局,我輸了。說話算話,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第二局,蘇心雨輸了,這丫頭也毫不含糊,端起酒杯喝了。
第三局換了鬱冰淩跟我行酒令,蘇心雨負責喝酒,如果鬱冰淩輸了,那蘇心雨就喝酒。結果我還是輸了,第二杯喝了進去,
第四局我贏了,蘇心雨喝了一杯。
第五局我輸了,喝酒。
第六局,我又輸了……
接連喝了幾杯酒,我已經覺得暈暈乎乎得了,嘴巴說話更不流利,腦子裏想著棒子,卻喊出了雞,可蘇心雨讓鬱冰淩跟我行酒令,冰淩口齒伶俐,思維敏捷,我哪是她的對手呢?再看那邊的蘇心雨,臉雖然紅撲撲的,但毫無醉意,神情自若。老話常說,喝酒就怕這三種人:一是梳小辮而的,指的是女人,二是紅臉蛋的,指的是喝酒臉紅的人,三是帶藥片的,就是之前帶著解酒藥的人。蘇心雨三條占了兩條,隨著喝著很盡興,但如果繼續下去,哥們今晚就要倒在這裏了。
正想著如何脫身,這時樓下大廳裏裏傳來了一陣吵鬧聲,估計有麻煩了。我和鬱冰淩幾乎同時站了起來,往樓下奔去。
今天是周末,大廳裏前來吃飯的人很多。隻見四個胳膊上描龍畫虎,流裏流氣的青年,跟一個女服務生叫囂著。我第一感覺,看來這幾痞子是來故意鬧事的。
“幾位大哥,我是這裏的老板,有什麼事跟我說。”鬱冰淩上前一步,耐心的詢問著。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那好,你來說說怎麼辦吧,我們哥幾個的飯菜裏有一根頭發。”其中一個瘦高個青年,指著盤子裏的一根頭發說道。
“首先感謝幾位帥哥來我們山莊就餐,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也很遺憾,這樣吧,我讓後廚師傅再重新給您做一份。”
“那不行!你這樣做是不是說,我們哥幾個把你的衣服扒了,再給你穿上,那就相當於沒事了?哈哈哈……”高個子青年說完,四個地痞同時爆發出了猥,瑣的笑聲。四雙色眯眯的眼睛盯著,鬱冰淩那飽滿高挺的大胸器,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