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說話算數?”廖煙煙嫵媚一笑。
“當然算數!不過這些庫存貨,你可得上點心,這朋友對我很重要,她有難不能坐視不理”玩笑歸玩笑,正經事我可沒有忘記,蒼原惠子能不能盡快翻身,這六百萬的庫存,可至關重要。
“說道做到!雞缸杯一到手,這些我就是我賣不掉,我也會幫你盤下來的。”廖煙煙一臉正色的說道。“不過能告訴我,你這個朋友是誰麼?”
“這,這,算了,我也不對你隱瞞,這是蒼原惠子公司的庫存,就是之前我跟你說的,跟我拜堂成親的那個島國女人。”
“峰哥,你不是說她懷了別人的孩子麼?你這是何苦呢?”
“煙煙,我做人就這樣,一碼歸一碼,該幫得我還是會盡量幫的,畢竟我也是受了她臨終父親的囑托的。”
“峰哥重情重義,小妹欽佩。好,這就這麼定了。”說完,廖煙煙竟然端起咖啡,好似端著白酒一樣,跟我碰一下,幹了。
“豪爽!我喜歡。”
“峰哥,你也知道我喜歡自由自在,不如咱倆一起步入江湖,劫富濟貧,為那些窮人做點事。”廖煙煙撅著嘴巴說道。
我忍不住搖頭:“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做這樣的夢。就像那些磚家說的,現在是和平時期,是盛世。步入江湖做賊,就是和國家作對,和人民作對,要受到法律的製裁的。”
“錯!現在國家是鼎盛時期沒錯,但太多的貪官汙吏作惡多端,卻徜徉在法律之外。”現在的民營企業,有多少個敢說沒有參與過官商勾結?但作為一個富二代的女孩子,竟然有這樣的觀念,真是一個奇葩女孩。
“這個你不用我們管,國家正在打老虎拍蒼蠅,你沒看見很多的貪汙犯相繼落網麼!”我說道。
“成果我不否認,確實抓了一些。可是還有還多貪汙分子隱藏的很深,成了漏網之魚,比如新來的王佐意,他就是標準的貪官,你知道不?在柳城的時候,她的老婆就是賣樹苗的,進價比別人底,賣出卻比別人高,在柳城這幾年,他老婆隻是從樹苗這一塊就賺了七八千萬……這隻是九牛一毛而已,現在他老婆已經米國了,資產也大多搬到國外了,我擔心這隻雞缸杯會轉移出去,那可就可惜了。”這丫頭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讓我不禁咋舌,這女孩怎麼知道的那麼多?不去紀檢委任職,真是可惜了。
“煙煙,咱報警不行麼?讓紀委調查他。”我說道。
“報警當然不行,報警是講究證據的,可惜我們沒有充足的證據,如果扳不倒他,我很肯定會遭殃。”廖煙煙正色道。
“這倒是,扳不倒人家,卻搭上身家性命的事不是沒有。”
“好了,祁峰同誌,這件事就說道這裏了,如果事成,我就讓你親一下。”廖煙煙說著話,就坐了起來。
“真正要是把雞缸杯偷出來,怎麼處理?”這些天我被情感憋屈的不行,這事想想就刺激,奶奶滴,偷到偷不到的玩玩也好。
“你放心就是了,我絕不是想占有這寶貝,他家的雞缸杯是單件,也不是精品,不過價值還是過千萬。如果你偷出來,他肯定不敢報警,我可以銷到黑市上,或者委托中介,拿到拍賣會上拍賣。然後把錢捐給柳城和龍江幾家敬老院和孤兒院,我是一分也不會留的。”廖煙煙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