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個扭扭捏捏的一個假男人,是個爺們都看著膈應,何況那一幫野蠻粗魯的漢子呢,我想,我帶著他們垂涎的女人走了,頂多就是對他踢兩腳,解解恨,不會有大事的。
刀子開車直奔市人民醫院,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搞得刀子和雪楚楚一臉茫然。刀子是道上的老手,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問的不問,但楚楚這丫頭還是憋不住了,尤其是看我換了一副麵具後,更是納悶了,多次一開口試著問我,都讓我給打斷了。這丫頭怎麼這麼性急呢?你問我為何帶著一副麵具,我該怎麼回答呢?
到了醫院,我安排刀子和楚楚在樓下等著,我攙扶著蒼原惠子,直接進入婦科觀察室。值班醫生仔細的檢查後,隻是動了胎氣,安心保胎就好了。幸好沒什麼事情,要不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安排蒼原惠子住下。我便電話通知柳蘇蘇過來陪伴蒼原惠子。這柳蘇蘇不愧是蒼原惠子的好姐妹,一聽蒼原惠子身體有恙,十分鍾就趕到了醫院。見一切安排妥當,我也隻能起身告辭,不走怎麼辦呢?偌大的一個病房,隻有一張陪床,兩個美女一個男人,無論如何也沒法休息的。
走下婦產科大樓,我便扯掉了那該死的麵具。我靠,幸虧是晚上,光線不是很亮,要不今晚非得露餡不成。回到車子,我便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跟刀子說了。因為目前隻有刀子負責楚楚和梅姐的安全,陶龍的觸角已經伸進了龍江市,必須讓他有所防範才行。人小鬼大的學大小姐,心裏整天裝著什麼啊,沒有流露出半點對自己安危的擔心,倒是對我救出的美女關心上了:“峰哥,剛才你就得那個美女姐姐是誰啊?我看著你挺擔心的。”
“奧,她叫蒼原惠子,是個日本女人,也是我的老板。”我裝作平淡無奇的說道,畢竟一個好的下屬,危急之下救助自己的老板,這個理由很容易讓人接受。
“就這麼簡單?嘻嘻……”雪楚楚那一聲嗤嗤的笑,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解釋。可我真的沒有繼續解釋下去的必要,蒼原惠子,我夢中的蒼老師,最終能不能再次接受我,都是個未知數,我這就把話撒出去,如果到時候未能如願,豈不丟人丟到家了?
車子回到雪楓大酒店,把雪楚楚安全的送回房間,我便跟刀子來到了梅芳的房間。梅芳並沒有睡,顯然是在等著我們。
刀子遞給我一支煙,語氣沉重的說道:“梅姐,峰哥,這句話我憋了很久了,我覺得咱們雪楓門,不能就這樣忍氣吞聲下去了,兄弟們不服啊。”此話一出,梅芳也陷入了沉思中。雪楓門曾經也是稱霸一方,威風凜凜的,靠著兄弟的拚殺,才搶過來如此大的產業,可如今就因為大哥的約束,才變得任人宰割,還讓陶龍那幫人,硬是搶走了省城郊區的一個洗 浴中心的生意。
“刀子,你跟著大哥也是快20年的元老了,當年大哥從東北來到龍江,在路邊擺攤做生意,就想過個安穩的日子。可道上的人就是不讓咱們安穩,後來大哥聯合兄弟們跟他們拚,才有了雪楓門,靠著兄弟們的拚殺,才有了後來的一片局麵。可如今遭人陷害,眼看我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幫派就要分崩離析了,我也心痛,可我總不能不考慮弟兄們的家人啊。”梅芳姐落寞的說道。
“梅姐的心意我們領了,可自從跟著大哥,弟兄們早就做好準備了,我們不能為了自己的安危,就甘願當縮頭烏龜,任人欺負,希望梅姐帶著我們重振雄風,等著大哥平安歸來。”刀子說的真誠決然,這才是個硬氣的爺們。看梅姐一直沒有表態,刀子轉頭問我道:“峰哥,我們也知道,現在國家高壓的打擊政策,可道上的事還是靠道上了,如今陶龍已經屙屎屙到咱們頭頂上了,如果是你,你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