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錢有點小虧,但我毫不在乎,因為我的目的不是贏錢。相反,隻要贏了一把的話,絕不會拖欠小短裙的“薪水”。贏了一把,拿出一張一百的,團成一個小筒兒就塞進了小短裙兒的胸前倒V溝溝裏。小短裙也樂意我這麼挑撥,每次看到我贏錢,就主動把胸腹伸過來。當然,塞錢的時候總不忘在裏麵摸一摸。
那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將上下而摸索!
我知道,我越這樣賤賤的,陶龍就對我越放心,因為隻有上不了台麵的小混混,才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猥 瑣。
又是幾圈兒下來,我的手氣似乎真的越來越差了。一開始還能保持個盈虧平衡,後來就是小輸,再往後就是輸得一塌糊塗。
“娘的,怎麼搞的!”我假裝擦了擦汗,其實額頭上一點汗都沒有。
原來的兩個賭客稍稍有了點進賬,自然心裏麵有種解氣的感覺。而身旁的陶龍吊著雪茄,笑嗬嗬的,則是大贏,而且他贏的時候多半是我點炮。也就是說,此時的局麵是三個人吃我自己,而其中大半又被陶龍吞了。
“龍哥,今晚的手氣不錯麼”身邊的妖 豔老板娘伸出脆藕般的玉手搭在陶龍的肩膀上,嫵 媚至極!
此時,我的手再次伸到了小短裙的背後的短裙裏。這家夥不錯啊,輸了錢還這樣大方?我這樣做就是為了讓小短裙高興,你高興了,等會哥哥摟著你上樓,那還有不滿意的?
一轉眼的瞬間,我瞥見不遠處一個服務員模樣打扮的女人,正端著茶水盤子,對著我們這邊,定睛一看,我才認出來,這就是廖煙煙,原來這丫頭早就混進來了,盤子下麵的手,正拿著隱形攝像機對我們這邊錄像呢,好!聚眾賭博的證據做的好!反正我不怕,明天把麵具一摘。誰也不能認出我來,隻是可憐了同桌的那兩個人了。
這時候,陶龍剛好起身,打了個哈欠就說要告辭。若是私人之間打牌,按規矩說是“輸家不開口、贏家不能走”。但這種臨時拚湊的牌場跟私人的不同,隨時可以選擇離開,而且陶龍那氣勢,他要走,誰敢攔著?“對不住了各位,天色太晚,有點困了,告辭!”
另外兩人撈回一些來,沒說什麼,我也假裝無所謂的笑道:“走好!今天老兄手氣不錯,改天兄弟一定要撈回來,嗬嗬!”
“一定!”陶龍這樣的人才懶得理會我這樣的小卒子。在他眼中,眼前的這些都是下等人,賭徒、小混子。若不是自己為的是捧老板娘的場,這些人平時和自己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看見陶龍站起身來,廖煙煙也急匆匆的放下茶水盤,急匆匆的進了衛生間。我也站起身來去了衛生間,電話通知了正在樓下等待的刀子和曹良他們。然後急匆匆的換掉衣服,煥然一新的出門,左手攬著廖煙煙,右手握著小短裙的屁股蛋,十足一個想燒錢玩雙飛的花花大少。
看到刀子他們三個陸續上樓,坐在了離陶龍手下不遠的桌子上,因為萬一我們在上麵打起來,他們三個那樣可以第一時間控製陶龍帶來的那兩個人。一切就緒後,我就摟著兩位美女跟著陶龍和老板娘,向樓上走去。
這個“一葉浮萍”茶室的服務項目,可不止賭博這一項,既然有這麼多靚麗風 騷的小姐,自然有經營的單間開房服務。下麵玩牌,手氣好的賭徒再領著一個看上眼的小姐,上樓嘿咻一番,哪裏是茶室,這裏不就是傳說中的極樂世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