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貴再次伸手抓住王建的手,雙腿不住的在顫抖:“大侄子,救命啊……”聲音雖小,但卻是發自內心的哀求。
“大伯啊!這是從何說起啊?!”王建內心一陣竊笑,但還是一本正經的問道。
“王建啊,都是大伯糊塗,我,我和宋二家的有過那事。”王喜貴為了保命,不惜把他個人的隱私泄露出來。當然,在王建麵前,這也算不得是隱私。
“啊!大伯呀,你怎麼能這樣?宋二媳婦是你的遠房侄媳婦啊,你,你禽獸不如啊你。”王建見火候已到,把臉一繃說道。
“侄子,大侄子,說話小點聲。這事說來話長,咱去村委唄……”王喜貴急忙伸手捂住王建的嘴巴,哀求道。
“不必了!天作孽猶可為,人作孽不可活。我救不了你。”王建麵部一僵,轉身就要走。
“王建侄子,你就打算看著大伯全身爛掉也不管嗎?”王喜貴五十多歲的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王建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但是細想要是不好好的整治他,日後還會作惡。連自己遠房侄媳婦都不放過的人,還算是好人嗎?
“好吧!我可以幫你治病,隻是你要聽話,等好了以後千萬不要再胡亂搞男女關係了……”王建見目的已經達到,轉過身來,臉上也裝的很無奈的樣子。
王家莊的村委是村裏最好的建築,隻是裏麵空蕩蕩的。本來這裏是招待鎮上那些下派人員的,今天鎮上沒人來,所以就空著。
王建進了村委的招待所,心裏的氣就又來了,這跟縣城的三星級賓館一樣。看來天朝的腐敗根深蒂固,從鄉村這一級就開始的。
“侄子,你快幫我看看好嗎?我到底是不是也得了艾滋了?”這老家夥顧不得不雅,找把椅子一坐,直接就把褲子褪了下來。
王建知道這老鳥根本就不會得艾滋這種病,但還是認真的蹲了下來,戴著個大口罩,用那鑷子在老蠶蛹上來回翻轉了一下。假裝恍然大悟的倒吸了一口氣。
“大伯啊,侄子對不住啊。”
“啊!咋了?”聞言,王喜貴差點癱沙發上。
“大伯啊!你吃了我給你的藥是不是腹瀉來著?!”
“是啊。”
“艾滋病的最早征兆就是腹瀉,發燒,發燒,腹瀉……你發燒了沒?”王建問道。
“這……確實是腹瀉了,但是還沒發燒。”
“嗯!那就好,我原以為你隻是簡單地不舉,所以也沒有認真的檢查,現在才發現,你確實是艾滋病的潛伏期,但是你不用怕的,咱家是禦醫後代,這病能治的。”王建嘴角一勾,他要狠狠的宰他一次。
“大侄子,真的能治嗎?”王喜貴全身就跟篩糠似的。
“大伯啊。我的醫術你還不信嗎?!”的確,王建的醫術確實高超,在縣城把死人都能救活了,這就是實力呀。連電視台都來采訪的。就是京都的大醫學教授也不會有這能力的。
“信,絕對信。大侄子,你要是把我的病治好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什麼條件都行。”王喜貴知道艾滋病的厲害,見王建大包大攬的為其治療,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先把命保住再說。
“嗬嗬,大伯啊,你這是哪裏話啊?!鄉裏鄉親的。不過這病確實厲害,好在隻是初期。隻是這醫藥費確實有些高,因為用的藥都是名貴中藥,冬蟲夏草知道不?到時候就主要靠它了。真菌。”王建知道他沒有病,信口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