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聽說了嗎?嗜零幫的東堂遇襲了!”
“誰幹的?”
“你認為除了hunter以外還能有誰呢?”
“不可能吧。”
“你的意思是嗜零幫不可能遇襲還是不可能是hunter幹的?”
“我也不知道。”淩低頭沉思著。hunter怎麼會襲擊嗜零幫呢?難道那天在山洞門口看到的不是弦?可不是弦的話,又會有誰知道那個山洞?那道是弦被hunter的人盯上了?
“我聽盟會裏的的兄弟說了,弦好像是受傷了。”
“什麼?!”淩把眼睛瞪得可大了,拿起放在桌麵上的鑰匙就匆忙離開了,聽到有關弦的事他總是冷靜不下來。
淩來到了我家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就急衝衝地跑到我房間了,這情形嚇得鈴她們連忙跟上。“告訴我,快告訴我!弦她在哪裏!?”淩的情緒太激動了,嚇得鈴她們都呆住了,隻是星吞吞吐吐地說著,“我,我們也不知道,弦,弦姐她跟諾茹一起出去了。”
“出去了?!那她的傷還好吧?”
“傷?弦什麼時候受傷了?你知道嗎?依。”
“我不知道。”
“不是說被hunter襲擊受傷了嗎?”
“你談定一點,你聽我說,我們的東堂的確是遇襲了,但是弦她沒有受傷,她好的很。”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
“既然這樣那就好了,我看我還是先走了。”
“先別走,弦姐她回來了,你不打算看看她嗎?”星指了指門口的那段監控視頻,果然是弦回來了。
我進屋了,本想要直接無視了徐子淩然後回房,可是星把我攔住了,“弦姐,不打個招呼嗎?”
“我累了,要休息了。”
“弦,”淩小心翼翼地說著,“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我的事不勞你費心。”我的語氣冷冰冰的。
“那我也該先走了,不打擾了。”
“淩,別放棄。”星低聲對淩說了句。
“我會的。”淩離開了,回到家後就一次在房間裏了,沒有踏出過房門半步,就連他的兄弟來了也隻是閉門謝客。坐在窗台邊,手裏揣著那個十字架,看著看著完全發呆……
這些天我也宅在了房間裏,坐在電腦前,不斷地翻開著這幾年季家的動態還有新月的發展史。竟意外地讓我發現了這裏麵兩個鮮為人知的秘密——其一是季氏企業其實早在3年前就已經宣布破產了,隻是後來被一個神秘人接管了,卻沒有更改名字而已;其二是新月本來竟是嗜零幫的分堂之一,隻是因為後來因為叛亂獨立才取了新名字而已,況且新月背後的財團就是季氏企業;看來這兩件事是有關聯的,那這樣看來季雨晴的身份很有可能是盜用的,那難道是……
想到這兒,我馬上進入了嗜零幫的秘密資料庫,翻查了嗜零幫的人事記錄。在這裏我發現了有3個人的全部資料都是空的,怎麼會這樣?難道這裏記錄的就是當年叛變的3個人?那是季雨晴他們嗎?看來真相已在慢慢走近我了。
這幾天,我們基本上是各忙各的,對於hunter的事,大家似乎都各有想法。鈴也是基本上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裏,偶爾也會出一下門;星則幾乎天天出門,不是因為喜歡,隻是因為無奈而已;依也似乎與這世界脫了關係,更別說是跟影見麵了,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一般的緊張;再說說諾茹,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竟會想到要跟天騏好好談談,不管怎麼說,這的確是件好事。
今天晚上,我又有行動了,換了身打扮又該出門了。我來到了hunter新建的地盤上視察環境。可總感到不對勁,這裏的麵孔也都太陌生了,幾乎找不到一個是熟悉的。想想看,這對於一個新建的地盤而言,放著不管是根本不可能的,那就是說又易主了!?那麼要走恐怕是不容易啊。
這些人的待客之道也太奇怪了,不過對我來說這還蠻喜歡的。反正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力女。可是對幫人,我是沒轍了,根本占不了多大的優勢,看樣子還是36計走為上計。幸虧我會鑽空子,趁機溜走,“本小姐沒空陪你們玩了,先走了,下次見!”我揮了揮手,頭也沒回就跑了。
我回到家裏,幸虧星她們毫無察覺,我又悄悄地就溜回房間了。我挽起衣袖,揉著手臂上的淤青,自言自語道:“好在我不算是那種戀戰的人,要不然就不止這點傷了。”完事了,我收拾好東西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