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煌爍頭上淋著冷水,眼裏閃出迷茫。
該死的,自己竟然差點要了她!
他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沮喪?
雖然這女孩身體看起來成熟,可那嬌俏的娃娃臉上,看不出實際的年齡。
她不會還沒成年吧?
該死的,竟然會對一個沒成年的丫頭動了那種心思……
帶著冰冷的溫度,他重新返回床上,那不安分的頭顱又朝他靠近過來。不得已,他緊緊的盯著,想看她究竟要幹嘛。
他沒忘記掉她有一雙靈動的大眼,可此刻,那雙漂亮的眸子正安安靜靜的睡著,那張微微開闔的唇瓣……
該死的,他竟然又想到了剛才的那種感覺。
丁煌爍快速起身,再次走進浴室……
難怪她會說他是登徒子,隻那麼一張安靜的臉,都能讓他思想有雜念。看來他還真的是有做登徒子的潛質!
一邊自嘲,一邊淋著冷水。
大冬天的,幸好室內有暖氣,否則自己明天一定上醫院。
竊玉偷香不成,反把自己身體弄出問題來,被人知道還不笑死?
自己這樣的身份怎麼會遇到這樣滑稽的事?
出了浴室門,他再次走向大床……
房間很多,但他卻喜歡上了她睡在旁邊的感覺,他承認他不是柳下惠,也並非什麼正人君子,空虛了多年的心隻不過還沒有找到那一抹想要抓住的感覺。而現在,有一個讓他心悸的身體時不時的就往他懷裏撲,在恨她挑豆的時候又愛死了她胡亂睡覺的方式,特別是她那身體上淡淡的馨香。
裹著浴巾,丁煌爍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衝冷水了。
歎了一口氣,他靠坐在床邊,哪怕隻是微微的閉眼,映進腦海的都是她朝他撲來的畫麵。可愛誘人的緊。
“也許正如老媽說的,年紀不小了,應該找個對象了。”
28歲了才開始思春是不是太晚了?與其讓老媽瞎攪和,不如自己動手追求自己喜歡的。帶著這樣的思想,他緩緩的閉上眼,頂不住瞌睡的襲擊,終於睡著了。
柴舒徐徐的睜開眼,按照以前的習慣,首先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踢掉,讓自己在冷卻中清醒。
可腳還沒伸出去,卻感覺到氣息有些不似往常。猛然睜開眼,那個驚嚇啊。
“啊……”最少有250分貝的音量。
“色狼啊……”
隨後拚命的一腳踹在某男人腰上,而某男人因為昨晚不敢太親近她,隻能側躺在床邊,被那麼突然的用力一踢,想當然肯定落下去。
丁煌爍睜開眼,臨近天亮的他才耐不住睡意,暈暈沉沉的睡去,還沒過足睡癮,就被跌了個仰麵朝天。
“你醒了……”
“你怎麼在這?”
相認互看一看,同時開口。
男人因為睡眠不足,有些慵懶疲憊。
女人因為刺激過大,有些不敢相信。
柴舒在看清楚他時第一個念頭就是把他跟表哥的病人聯係在一起。
“這是我家,你睡的是我的床,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裏?”丁煌爍慵懶的斜躺地板上,半眯著雙眼,嘴角勾起一抹幅度。
這小東西就不能遮遮自己嗎?好歹她麵對的是一個陌生人。他不得不承認,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的確養眼。想到這裏,他莫名的有些火氣:“你都喜歡在外人麵前這樣穿著嗎?”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牢牢的鎖住她此刻精神百倍的雙眸。
她要敢回答一個是字,他敢保證立馬上前掐死她!
“你才喜歡這樣!”隨著他的視線柴舒這才發現自己除了三點,幾乎全都露在了外麵,趕緊拉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的模樣,一邊裹一邊小聲呢喃著:“怕什麼,他又不行……得那種病,還真可憐。幸好他得了那種病,要不然自己清白可就不保了。”
剛才她隻不過是在想這男人的病狀,哪裏是要故意露身體給他看啊。
其實她並不知道,她已經在別人眼中露了整整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