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丫頭,自己誤認為他有病就行了,非要弄得人盡皆知嗎?
楊樂樂則是傻眼的看著心目中的帥哥那一連串自然無比的動作,嘴巴形成一個0形。在看向丁煌爍的眼睛的時候,發現他臉上的不悅,以為是柴舒喝醉的關係。
聯想到剛才柴舒說的他不行,馬上明白過來那是什麼原因了。
都成舒舒的男朋友了,她想泡,當然是不行了。
奈何帥哥在此,她隻能努力的保持好淑女形象。
“你……你好,我叫楊樂樂,是柴舒的同學,呃……舒舒她喝醉了,所以我送她回來……”麵對著風度翩翩,高大帥氣的男人,一向伶牙俐齒的楊樂樂竟然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這男人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漠的像是鋪蓋著冰箱裏的霜氣,背脊莫名其妙的就感到有些發寒。
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他現在因為柴舒喝酒不高興的原因。
“謝謝你!我叫人送你回去。”丁煌爍禮貌的說了句,準備摸出手機打電話。
別看他這別墅裏就暫時他們兩個人住,別墅四周可是有人輪流看護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來,就在外麵!因為舒舒她說想吐,所以我們才下車走過來的。”楊樂樂趕緊阻止。
她不會喝酒,所以一般同學們聚會,她都是充當大家的司機。
看到帥哥想走,楊樂樂才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馬上叫道:“等等!”
“嗯?”
冷眼掃過,隻是簡單的一個鼻音。楊樂樂打了個顫。
“舒舒還有東西……放我車上了,我去拿!你等等啊……”說完趕緊朝她停車的方向跑去。
很快,她手裏抱著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再次來到丁煌爍麵前,不敢直視他,直接朝他懷裏一塞。“這是同學送給舒舒的?”
“誰?誰送的?”
丁煌爍兩眼注視著懷裏黑呼呼毛茸茸的東西,竟然是隻漆黑的流氓兔!本來他還在心裏嘲笑這丫頭幼稚,但一聽是別人送的,他沒來由的眼眸一厲,緊迫的看著楊樂樂問道。
“張浩……我……我該走了,再見啊!”楊樂樂被他那狠厲的眼光一刺,頭皮都覺得發麻,總覺得仿佛有什麼危險的事要發生一樣。被迫的說了同學的名字,趕緊跑走了,那摸樣好似有什麼在她後麵追一樣。
媽呀,這帥哥明明就很帥啊,為什麼自己感覺跟他說話壓力好大?
回到車裏的楊樂樂好半天都平靜不下來。
該死的柴舒,找了男人竟然不告訴她,還偷偷摸摸的跟男人同居!
她要問她,到底在哪裏找到這麼一個帥的掉渣,冷的像冰一樣的男人?
丁煌爍抱著懷裏沒有意識的人,站在樓道口頓了頓,最終還是朝樓下昨晚的房間裏去了。將人放在床上,看著那醉睡的人,心裏糾結起來。
他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會出去喝酒,而且還醉成這樣。小小年紀,什麼不學好,學這些個沒用的,改天非要好好教訓一頓,幫她改了這個臭毛病。
這一身的酒味,恐怕她睡覺也會不舒服吧?
伸出去的手剛碰到她前胸的扣子,就停住……
想到昨晚那一夜纏繞在他腦中的妙曼身體,他就忍不住的想繼續手上的動作。可是昨晚那種火燒火烤的難受勁他又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會被憋瘋。
但總不能不管這醉的一塌糊塗的人吧?
起身,打來熱水,將她厚重的外套脫去,隻留下跟昨晚一樣的隻夠遮住重點部位的布料。心裏的那一份躁動讓他額頭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真是個折磨死人的小妖精!可這做怪的人卻渾然不自知,是該罵她遲鈍還是該慶幸自己能偷香?
甩甩腦袋,忍住那一腦的邪念,他閉上眼,拿著熱乎乎的毛巾摸索著給她擦拭起來,隨手可及的軟潤溫滑,讓他性感的喉結滾了又滾,像是有什麼東西噎在喉管裏怎麼也吞不下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