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鳳緩步走到了屋內,屋內床上的孩子和女人都是一擊斃命的,可能因為是在熟睡中所以並沒有什麼可看的。
緩緩看了一眼,王若鳳的眉頭微微一皺緩步走到了屋子外麵,側身在窗戶邊看了看,用手輕輕擦過窗框,撚起一抹灰燼,輕輕嗅了嗅:“小跟班,這種幻藥的灰燼取點回去!”
翼風笑了笑,並沒有動手,很快就有人跟了上來開始處理,王若鳳還是走回到倒在地上的男子身邊,看著地麵,輕輕將他屍體搬了過來,就看到地麵似乎寫了一個字,詫異道:“咦!還能寫字——不簡單啊!蒽,這個字才寫了一半啊!”
翼風緩步走了過來,看到地麵的血跡緩緩開口道:“這個字似乎是‘天’,或者說是——”
“王——是吧!”王若鳳淡淡笑了笑,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身看著門口的人並沒有做解釋,而是淡淡的開口道:“厚葬吧!雖然我從未想過要殺他們,他們卻因我而死,怎麼說我也不能太冷淡,這個仇我記下了!真是讓人討厭啊,這種被冤枉的感覺!還有哪家,去看看吧!”
眾人隨著王若鳳緩步走到了下一家,這一家更簡單,全都死在家中,同樣王若鳳在窗框邊發現了藥物燃燒的灰燼,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無奈的聳了聳肩,但是走到最後一家的時候,王若鳳的眼睛微微帶了一絲光彩。
“原來是這樣!”嘴裏呢喃了一句,王若鳳緩步走到那人身前,這人身中兩刀,倒在大廳中,而他的孩子則倒在他不遠的地方,整個現場看起來帶著一絲猙獰,緩緩走到那人身邊,蹲了下來,在這家卻沒有看到燃燒後的灰燼。
不一會仵作遞交了一份死者被殺的時間過來,宣洛驚訝的看著這份時間,驚訝的開口道:“這份時間是真的?”
“稟大人!是真的,根據時間推斷,犯案的不止一人!而且總共六戶人家,三戶是身中迷香後死去,另外三戶卻死的非常殘忍,顯然是兩組人作案!”
王若鳳緩步退了出去,低著頭開始思考:“我並沒有的罪什麼人,為什麼會有人嫁禍我呢!兩組人,我並沒有調動任何人馬,那麼晚的情況下,顯然我是不可能一個人作案的,那麼到底是什麼人要在城裏鬧事呢,目的又是什麼!”
就在王若鳳陷入沉思的時候,翼風將最後一戶人家的東西打開翻看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將一疊書信架在宣洛的麵前:“不用查了!這次事件!和鳳哥兒完全無關,鳳哥兒是被嫁禍的,哼!擺明了是在狗咬狗!”
宣洛接過信紙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而王若鳳緩步走了過去,拿過信紙看了看嘴角帶著笑:“我的嫌疑雖然沒洗清,但是說實在的,這樣的事真的很幼稚,如果我要殺他們,我大可以直接讓城主你動手把他們抓起來!這樣殺了,對我完全沒好處的事,別說我了,恐怕是個人都不會這麼做吧,我回去睡覺了,看了這麼多屍體,實在無趣!”
王若鳳緩緩走向屋外,這時圍在外麵的人已經很多了,抬起頭看著太陽,嘴角撇了撇若無其事的緩步向著外麵走去。大家的目光都在一抹疑惑,但是更多的卻是驚訝。
翼風急步追了上來,喊道:“鳳哥兒!你被冤枉,你不查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