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伊穎恨恨的用盡渾身的力氣推著他。可是,他的身體就像一座山,任由自己抓狂,那個死人就是紋絲不動,“你你你你……”
“我?我怎麼樣?”許久,白雲天才不急不慢的應上她的話。
“你起來好不好?”沒好氣的大吼著。
“我為什麼要起來?”無視的眼神閃過她的身體,“這樣不是很舒服?”說著,夾著她身體的腿更緊了些。
“你,你是故意的。”雪伊穎受不了了,竟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你有意見?”故意的又怎樣,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吧。隻是,這個女孩憤怒起來真的很好玩,讓他不由得有了玩味。
粉嫩的小臉憋得紅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胸前的那對豐盈更是起伏不定,而且很漂亮,竟一時移不開視線。
“你看什麼看。”兩手急忙遮住自己的春光,左右巡視,竟沒有一樣東西可以遮蓋,她更急了,眼中冒出殺人的火焰,“你到底起不起,不起我喊人了。”
白雲天把視線移到她的臉上,靜靜的,玩味的看著她。剛剛那聲震耳欲聾的叫聲比昨晚的聲音更讓他興奮,所以,他很期待,想叫,那就叫吧。反正不會有任何人敢出入這件他專門為自己設計的總統套間。
始料未及,她沒有叫。
“你起來行不行?”收起怒氣,喃喃的,甚至有些梗咽的說。
她突然感覺好委屈,從來沒有人這樣無視她的存在過。一種叫做羞辱的東西劃過她的心房,好痛。
她怎麼了?
生氣了嗎?
一改剛才的玩味,知趣的移開抱在她腰間的大手,而身下的東西似乎還迷戀著那狹小的空間,帶有依依不舍的,被迫抽出她的身體。
終於,自由了。
雖然心情低落,卻還是連滾帶爬的將地上的毯子蓋上自己的身體,然後飛速的尋找著自己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隻是,越心急衣服卻越不配合。而,不急不忙的白雲天卻早一步穿戴整齊。
“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包括那個叫海的男人。”說完,徑直往外走去。
海?雪伊穎先是一怔,他怎麼知道她的海。而現在也顧不得想這些,急忙的,甚至是出於本能的喊住他,“你別走。”
白雲天聞聲止步,他笑了,帶著自嘲的味道。
他竟然會天真的認為這個女孩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他甚至想過,倘若女孩不要他的錢,他會給她更多,更多……
熟練的拿出支票,“一百萬夠不夠?”輕蔑的看了一眼正走近他的她,手蹭蹭蹭的寫著,“拿著支票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莫名的,對她,他有些氣氛。純潔?嗬嗬,無稽之談。現在這個社會還有誰會純潔到對錢沒想法?沒想法的那是傻子,不是什麼純潔的女人。
瀟灑的揮動支票,諷刺的鬆手,雪伊穎正好穿戴整齊走到他身邊,支票恰巧落到她的胸前,緊貼著她。
她拿起這侮辱人格的支票不由分想,嗤,嗤,嗤,撕的粉碎。
欲要轉身離開的白雲天被這嗤嗤的聲音逗留。
雪伊穎笑著說,“這個,你留著。路,我先走。”
沒等他反應過來,細碎的紙片已經灑在他的臉上,一片片的往下落。耳邊回蕩著那聲“砰”的摔門聲。
“這個,你留著。路,我先走。。。”白雲天重複著女孩最後一句話,那樣堅決竟是為了她比他早走一步。
嘴角牽起好看的弧度,“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