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自和花想容相識以來,從來沒有見過她哭。都是自己脆弱的時候,她安慰他,鼓勵他。如今她這一哭,林策真慌了手腳。
“姐你別哭啊。我有個同學和你遭遇差不多。”
花想容奇道:“你同學,那才多大啊,怎麼可能和我遭遇差不多?”
“恩,是的。他爹可有錢了,就花錢買了個師爺做。這天為了巴結上司,請他喝酒。他爹討好的問上司:‘老爺有幾位公子?’上司不假思索的答,‘有二位犬子,你呢?’這可把他爹難住了,上司還謙稱自己的兒子為犬子,那麼該怎麼稱呼自己的兒子呢?尋思了一會,隻好答道,‘我隻有一個十歲的小王八’。”
花想容噗嗤一笑,打了他一拳,“真的假的啊,淨胡說八道。”
“隻要你開心,不哭了,那就是真的呀。”
第二天一早,二人將小木筏放入河中,向西漂流了二裏。如法炮製,在半空轟出一個人工山洞,將小筏放入其中,二人繼續下水尋找。
他們一連在河中尋找了一個月,在這段兩山夾著的河道中,來回尋找了三遍,終究是一無所獲。
“算了,小策,我們明天就原路返回吧,也許他是真的不在這裏。”
“姐你別灰心,要不明天咱們再往遠處找找看。”
“不必了,如果這裏沒有,他就當真不在這裏了。或者是被人救走了,或者是......”
花想容沒有往下說,言下之意是他或者被人救走,或者已經葬身魚腹了。
“你別難過,隔了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是被人救走了吧。你放心,隻要有緣,你一定還可以再見到他的。”林策安慰她道。
“可是我還是不甘心,要不這樣小策,你明天用真元探測試試。盡管咱們一點點的找過去還沒發現,那用真元大概也不行的。咱們就試一試,不行轉身就走了。”
林策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林策盤腿坐在篝火旁,盤腿調息進入入定狀態。一縷神識遠遠飄到天外,他以為今夜月明星希,真元能到達的距離應該更遠。但是事與願違,又是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前來幹擾,似乎和上次的並不是同一股,吸引力比上次的還要強大,最後導致他的真元到達的地方較之上次又近了幾十裏。
林策鬱悶的差點吐血。心道,回去以後一定要去太玄武院學習,好好研究一下定星的理論知識。看看自己始終找不到命星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第二天一早,花想容撐著小筏,從峽穀的最西麵向東緩緩劃行,林策坐在筏頭,專注的用神識探測。
就像自己在水中遊著一樣,感覺用神識探測能看到的情景也不見得比人真的在水中看到的精準度差多少。形形色色大小各異的石頭,隨水漂浮的海草,各式各樣的魚兒在水中優哉遊哉的漫遊,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聽的花想容喊他。“小策,好了。咱們回去吧,也許他真的不在這裏了。”
“姐你也別太難過了,雖然這次沒有找到人,但是人生如戲,指不定哪天你們就又見麵了。也許他此時正在下個路口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