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賴皮,大不了我讓讓你。”沈秀寧說完,笑嘻嘻的把蟬翼刀放到腰間收好。
老者見狀心中一喜,把半截烏黑的戒尺往地上一丟,道:“再來打過!”
隻見沈秀寧雙目微閉,右手中指食指並攏伸出,輕聲道:“著!”。
‘茲’的一聲,一道明黃色火焰似利劍一般自她青蔥般的指尖噴湧而出,劃破周圍的空氣,裹挾著一陣熾熱感直刺老者麵門。
老者一聲驚呼,聲調顫抖,他簡直不敢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劍意化形!”
故老相傳,有法力高深的修行者能把無形的劍意化作有形的兵器,他們可以手無寸鐵,僅用他們強大的劍意就可以隨意幻化成各種神兵利器,殺人於千裏之外,有的甚至可以化作飛劍,人乘坐在上麵,日行千裏,遨遊四海。
傳說是傳說,老者活了五十多年,至今還沒有見過。沒想到,今日這個年輕人居然隨手一指,指尖冒出一股淡黃色火焰,竟是利劍般的形狀,可不就是傳說中的劍意化形。
老者震驚之下,鬥誌頓消,腦子裏一片混亂,隻顧著手忙腳亂的躲閃著對麵的利劍形火焰,一個不小心,火劍自耳邊擦過,側臉一陣灼熱,老者慘呼一聲,耳垂被火劍削了去,側臉一片血紅,顯然已被灼傷。
老者跳到一邊,捂住了受傷的側臉,鮮血自耳朵流到受傷,再滴滴答答落到了地上。
“怎麼樣,現在可以告訴我耶律明的下落了吧?”
老者身後的幾個大漢圍了上去,查看他的傷勢,沒有人再敢責罵對方。
林策也感到一陣震驚,今日算是第一次看到沈秀寧的手段,果然點玄榜第五並不是白來的。
“我們隻是想找耶律明問點事情,還望大家行個方便。”林策上前道。
“不知道,你殺了我們吧。”老者瞪著一雙眼,兀自不服。
“嗬嗬。”林策冷笑,“那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兒?不會這些也不知道吧。”
說完林策隨手一揮,房子前麵走廊上的一根成人腰粗細的紅漆立柱應聲而折,哢嚓一聲斷為兩截,兩段一錯位,上段晃了幾晃,倒在地上,走廊頂失去了支撐,一陣煙塵,撲簌簌幾塊磚石落了下來。
幾個人一聲驚呼,沒想到這人也不簡單,看來今天來的兩人對是硬手,極不易對付。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現在跟你們好好說話,別一會我不想聽的時候,你們再想說可就晚了。”
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威脅這幾個人好讓他們看清楚形勢,既然打架輸了就別再負隅頑抗。
“說就說,我叫褚閑,是射天狼幫的,昨天花海樓的掌櫃的跑到幫裏,說有人今天會來這兒找耶律明,花海樓一向是我們射天狼罩著的,他找到門上,當家的總不能不管,於是就派了我們過來等著。”
“那耶律明呢?”林策心道,果然不出所料,是花海樓掌櫃的搗鬼,隻怪自己昨天心軟。
“不知道,應該是躲起來了吧,他已經知道了你們在找他。”
“你們當家的在哪兒?。”
這事既然他們當家的也就是射天狼的幫主敢管,那就去找他,讓他管。
老者手捂著的腮幫抽搐了一下,對方敢去找自己當家,那膽子可是不小。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這兩少年的修為有多高,僅憑自己是摸不透的。
“你真的要去?”他還帶著一絲疑問。
“廢話,我們在門口等你,他們就不用去了。”林策手指著老者身後的幾個大漢道。
說完,林策和沈秀寧就走了出去。
等老者出來,林策和沈秀寧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把米仙兒送回客棧,畢竟帶著她需要人照看,他們兩人誰都不願意做這事。
等沈秀寧送了米仙兒回來,林策才讓褚閑趕著車,三人一直向城外行去。
“你們幫主是不是在城外二十裏的向陽山莊?”林策探出頭來,問正在趕著車的褚閑。
“你怎麼知道?”褚閑一愣。
“嗬嗬。”林策冷笑一聲,“要是找不到耶律明,我回頭就把花海樓給砸了。”
這花海樓的老板當真用心險惡,挖了兩個大坑給自己跳。
褚閑手一抖,可真是遇到爺了,這口氣也真夠大的。也不敢說什麼,隻是趕著車飛馳,既然山芋燙手,那就趕快扔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