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沒有到午時,石清竹和木清然以及剛剛從外麵趕回來的金清昊就趕到了十裏外的八角亭。可是等了將近一個時辰,那留信的人是左等也不來是右等也不來的,都快要把幾個人給急死了。
就在眾人等的心急如焚的時候,一陣沙啞的聽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從八角亭的上方傳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今天搶劫,不許不給,誰要反抗,讓他見鬼。”
“誰?”早就等的不厭其煩的木清然聽著這麼刺耳難聽的聲音,很是不耐的吼道。
“沒聽出來嗎?我是打劫的!”那聲音毫無畏懼的光明正大的說著滿是罪惡的話,好像她打劫是個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
聽這話,木清然又要發火,還好有石清竹把他給攔了下來,石清竹望著屋頂,如謫仙般飄逸的說:“請問,你是留信給我們的那個人嗎?”
突然,一個黑影從上落下,在八角亭外住定,她一身的黑色勁裝,頭發編成馬尾放在身後,最讓人移不開眼的,是她臉上的那副麵具。
“就是你讓我們來的?不是雲軒綁架的林穀雨嗎?”金清昊看著這個陌生的人,心裏有些怪異。
“嗯……怎麼說呢?雲軒他隻負責綁架,而現在的交涉由我來代勞。”雪琪漫不經心的走到八角亭裏,找了個幹淨的椅子,一副滿無聊賴的樣子。
“那麼請問,你找我們來是想談些什麼呢?”石清竹還是好脾氣的問著,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煩。
“這不廢話嗎?我綁架了人,當然是來問你們要贖金的,不然我不是白綁架了!”雪琪理所當然的笑道。
“哦,那麼你想要多少?”金清昊的眼睛如豹子般的鋒利的看著雪琪,身上也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嗬嗬,不多不多,也就兩千萬兩白銀吧!”雪琪玩味的看著他們,好像說的真的不是很多的一個價錢一樣。
“什麼!你不如去搶好了!我們沒有!”木清然一聽要這麼多的錢,立馬翻臉了。
石清竹按捺住火爆的木清然,雖有些吃力,但是還很溫文有禮的道:“錢我們會想辦法,但是一時之間我們沒有這麼多的銀子,不知道可否多給我們一些時日準備?”
然最最有錢的金清昊卻在此時緘默了,他把玩著手裏的戒指,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個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總要知道你們的實力,再給你們這樣的機會吧?”雪琪瞄了眼沒有說話的金清昊,想了一下,才慢悠悠的道。
“可否請姑娘明示?”石清竹溫和的問道,聽得雪琪是無比的舒心啊!唉,還是大師兄好!
“嗬嗬,這個吧,就得看金公子的能耐了!”雪琪望向金清昊,滿是挑釁的道:“話說金公子是大陸第一富人,可是我好像聽說金公子最近幾單生意都被大陸第二富人的司徒夫人給搶走了。既然你們連一個女子都贏不過,我又怎麼放心?要不這樣吧,隻要金公子能奪下三筆航運上的生意,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分期付款!”
“啊?分期付款?”木清然木然了,為什麼這個女人能給他一種自己很白目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與十年前那個小混蛋在的時候一樣?
“笨,就是錢不必一次付清,一段一段的換!”雪琪鄙夷的看了木清然一眼。唉,這塊木頭經過十年了,脾氣依舊啊!
“如果我不答應搶單子呢?”忽然,金清昊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好似事不關己的問。
雪琪轉身看著一臉閑情逸致的金清昊,不知他又在打什麼算盤,從小這個三師兄就是最難對付的!
“嗬嗬,也沒什麼,大不了我撕票好了!不過這樣的話,我想你和林穀雨的賭約也就有了結果了吧!”雪琪死死的看著金清昊,很是威脅的道。
“哈哈,看來我是不出手不行了?”金清昊反問道,可是卻是陳述的口氣。
“當然!”雪琪強勢的道。
第二天,身在江南的司徒夫人在自己的驛館中收到了個飛鴿傳書,紙上寫了四個大字‘務必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