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這武飛月心裏疑惑那裏來的這驍勇的小將,而且力氣比不過,就接了兩槍,將武飛月虎口震裂,如果跑,跑的了,可是小將軍自尊心不幹,這武飛月自從出世以來就戰無不勝,此次戰爭更是連挑海皇大將十幾名,今天如何懇認輸呢?
武飛月打著打著,突然手裏捆仙繩一動,一道金光綁了過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法寶呢。
蕭恨得東海龍王點撥兩年,而且他可是神體,手急眼快,手裏長槍一轉,將這捆仙繩砍為幾段。
武飛月一驚舉槍在上,可是他這是自己找倒黴,蕭恨那力氣多大,就不是神體,光龍王給他吃那藥也是半仙之體了。
兩馬相交,蕭恨手裏大槍一轉,仿佛一隻鑽頭,但是武飛月也不簡單,大蕺也非凡物,竟然沒砍斷,兩條兵器攪在一起,這就比力氣了,可是武飛月還真不行。
“你下來吧。”
蕭恨一用力,坐下十丈紅塵四蹄倒拖,可武飛月也是如此,但是綜合力量他還是不如蕭恨,隻聽他那寶馬一陣哀號,張口吐出一團鮮血,竟然活活累死了。
蕭恨雙手一握大槍朝天就甩,一下把武飛月甩上天二十幾米,這就是他的力氣。
“天月狗怎麼還會飛呢?”蕭恨還有時間談笑:“看來你們天月狗還有當蝙蝠的資質嗎。”
伸手將大槍插在地上,順手把寶弓拽出來了,抽出一枝穿雲箭抬手就是一下,他這箭法驚人,若說射鳥,那保證在鳥兒鳴叫的時候一箭入嘴,絕不傷皮毛,他這一箭出,武飛月注定要死在這裏了,頓時海皇陣內萬馬咆哮,那沒精神的鼓瞬間響震天地。
可就在那箭要射中武飛月的時候,突然敵陣之中弓弦一響,來箭後發而先至,可見功力之強,兩箭相交,一匹紅馬如光而過,將武飛月抱走。
“哈哈。”來人哈哈大笑著,但是年紀也不大,和蕭恨年級差不多,也是一個漂亮的小男孩,手提神槍點指蕭恨:“小屁孩子你也敢來戰場?”
“你不也是小屁孩子。”蕭恨一看他覺得有意思,兩匹紅馬彼此瞪眼:“你的馬也不錯,叫什麼?”
“赤兔,你的呢。”來將好笑的看著蕭恨的馬抬腳要踢自己的馬,點著小手說道:“破馬就是光棍命,連我這赤兔美馬都踢,你早晚找不到老婆。”
“十丈紅塵。”倆小孩不打了,插槍下馬開始聊天,蕭恨拍拍十丈紅塵:“我們叫小紅要娶也是娶你們天月公主和皇後,一匹破馬如何入的了小紅眼。”
“我是來給我三叔報仇的,不過海北人讓你們打跑了。”這小孩手裏光芒一閃扔過一個玉色葫蘆:“削開口就能喝,我叫武雲昭,你叫什麼?”
“蕭恨。”蕭恨接過那酒,隨手割掉葫蘆嘴嚐了口:“味道還不錯,比那神秘老頭的酒還好喝,武雲昭,你也是天月強盜?”
“天月怎麼就強盜了呢?我是回來看我媽的,沒想到我那白癡三叔讓人宰了,我也不愛來,一幫廢物有什麼意思,小家夥你師傅是誰?”
“我沒師傅。”蕭恨喝著酒:“你這小家夥還不錯,不討厭,你趕緊走吧,我要宰人了,天月人沒一個好東西。”
兩小家夥話不投機,喝完了酒上馬開打,雙方將軍心裏好笑,這是戰場,怎麼成幼兒園了,但是誰也不敢小看這兩人。
兩條長槍上下翻飛,論招數不分上下,武雲昭招數正大光明,而蕭恨確是刁鑽,幾乎那一槍下去都是要把對方紮個窟窿,而且倆小孩這力氣大的沒邊,仿佛是表演一樣,打著打著兩人就騰空了,一個起落在落回自己的馬上,這一打就是一天不分勝負。
“叔,那小家夥那麼厲害?”武飛月受傷了,胳膊都被蕭恨甩脫臼了,還得修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