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蕭恨贏一點希望沒有,因為他表現的太沒高手風度,都這時候了還專心吃自己麵前的烤牛肉呢,完全是拿到什麼牌就是什麼牌的樣子。
滿堂隻聞沉重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聲,連蒼天都仿佛被他感召,一聲霹靂,大雨瓢潑而下。
“請紳士們開牌吧。”
蕭恨看都沒看,隨意的開了牌,正是垃圾到家,隻有一對小三,這連贏的希望都沒有,這可以說是最小的牌了,但是他運氣不錯。
其他九人一開,竟然全是錯開的單牌,蕭恨狼狽的將酒撒在了地上:“這也能贏?見鬼,我是被拉來湊人頭的,謝謝了。”
“****。”
其他九人忍不住罵了出來,從開始到結束蕭恨一點力量都沒用,其實是真沒用嗎?但是結果就是結果。
蕭恨敲打著兩根金條:“我真不敢相信這些都是我的拉,這能買多少醬牛肉呢?”
記者自然要采訪,尤其是輝煌帝國的記者,蕭恨表現的很驚訝,表示自己根本沒想贏,世界都在驚歎他的運氣,認為是漁翁得利,這層封場,這是蕭恨的意思,他要拿錢。
裝好了箱子,已經雇傭好了馬車,他給那些車夫的任務就是趕著馬車一路向北,能跑多遠跑多遠,而且朝不同方向跑,賞金一人十個金元,果然如他所料,各勢力的人紛紛追蹤,但是發現那車上裝的全是石頭,倒也是夠沉的,至於金子去了那裏就是秘密了,而蕭恨在一樓專心的吃著今天精美的珍饈。
“蕭少爺我是輝煌日報的記者,請問您那些錢將如何使用呢?”一個漂亮的姑娘湊了過來問道,她就是清雅同父異母的姐姐,當年的革命黨,如今當了記者,趙雲西。
“買醬牛肉吃。”蕭恨隨意的說道,連頭都沒抬,專心的切著麵前的烤牛肉:“味道不錯,要來點嗎?”
“請問蕭少爺您住在那裏?”
“你想搶劫嗎?我可告訴你我那錢已經運走了。”
“不是的,如今我輝煌帝國為外敵入侵,難道您不想做些什麼嗎?”
“打牌就是我想做的,我運氣這麼好,將來一定還能贏的。”蕭恨懶得理她:“小丫頭別那麼多事,我的錢與輝煌帝國可沒關係,這是我的血汗錢。再說你根本沒資格跟我談我的錢將怎麼使用,很抱歉我在吃飯,你這麼問話很沒禮貌。”
蕭恨一連三天沒回家,他這裏有房,包了一年呢,雖然挺貴的,但是也很享受,蕭恨依然提著酒坐在賭桌前,一會輸一會贏的磨時間,可是自從他來了以後這賭場的餐廳費就一直在上升。
蕭恨來這裏的目的是這裏的烤肉,做的非常合他口味,報紙上的報道是瘋狂的,而想這筆錢的人也是瘋狂的,但是還真沒人敢公然來這裏鬧事。
蕭恨在這裏賭是連續的,酒如流水一樣進了肚子,賭場這開銷越來越大,但是他很注意不贏賭場的錢,畢竟賭場不是銀行,而且蕭恨很大方,伺候他的人小費是足夠開心的了。
“蕭大哥你這十幾天去那了?”清雅姑娘著急的問。
“賭場唄,我也沒事幹,在賭場玩。”蕭恨笑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