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還是要賭的,堂堂少爺輸的伸手指著蕭恨,張嘴一口血吐了出來,但是如今他已經輸光了一切,日後注定流落街頭無所歸依。
“就這麼點錢?”蕭恨平淡的看著那些金子:“抬我房裏去都。”
他這開的房是常年的,總統套房,清雅驚訝的把玩著那些珠子:“大哥,你又弄這麼多錢,這可怎麼花啊。”
“給你當嫁妝。”蕭恨笑道:“你出去玩吧,我收拾下東西。一會去找你。”
依然是仆人趕著運送著石頭的車到處跑,不過這回依然有人追,但是那些石頭他們會看成黃金,蕭恨告訴過仆人人家搶就給人家,可是一天以後那可就都是大石頭了,這是幻術。
清雅緊張的坐在蕭恨身邊玩著,不過這回蕭恨就經常輸了,清雅輸了十個金幣已經心疼的嘴唇發抖了。
蕭恨好笑的說:“你不是貴族,真正的貴族就得我這樣,別說輸點錢,就是輸了老婆也得笑,這是境界。”
“大哥。”清雅不好意思的說:“你把錢贏回來,我心疼。”
“嗬嗬,好。”蕭恨直接押了一百根金條,一把就翻倍了。
“蕭少爺。”如今的老板已經換人了,當年的老板死了,畢竟丟了那麼多錢如何交代?:“多謝蕭少爺對本店的照顧。”
“規矩我懂,放心吧,我就是來你這吃白食的。”蕭恨將清雅輸的錢還給她,一把將多的錢又輸給莊家了。
“不,少爺您誤會了,兩年少爺您一場豪賭震驚世界,不知少爺您是否有興趣在來參加一場呢?日期就是一個月以後。”
“好。”蕭恨點點頭:“那那麼多冤大頭給本少爺送錢啊,還是一百萬兩?”
“當然。”
蕭恨知道自己這偽裝的效果不錯,反正也這些賭博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真麵目,囑咐清雅不許亂說。
第二界豪賭開始了,人已經換了,這回天月人沒來,他們如今沒這錢了,在積極發展武裝。
其實天月和輝煌帝國是一脈,但是分家已久了,他們日子還不錯,屬於二流國家,但是無力擴張,確也不會被人輕易侵擾,但是人依然是十個,換上了個發爾西人,不過這些人可不簡單,甚至有三個是金丹期的人。
他們是懷著敵意而來,畢竟這是錢,他們這些人很多都肩負著使命,記者依然激動,想要看看這次九百萬兩黃金歸誰所有。
“年輕人你來曆非凡,不知是何人門下?”白胡老者手握古老的魔杖,上麵雕刻著神秘的符咒。
“我來自大海之中。”蕭恨一笑:“海洋深處無人知的荒涼地帶,不過老人家您如此修為來人間幹什麼?”
“子民生活艱難,弄點錢回去發展,如今我們那裏失業相當嚴重,可惡的時代。”
“跟我一賭之後您就不必擔心那些了。”蕭恨笑道:“今天玩什麼?”
“我們都不是普通人,那就不能玩這麼簡單的事情。”老者提議著,伸手拿出十枚飛刀:“一人一把,我們將牌扔到空中,飛刀出手自己取牌,多少皆為輸,而且事先按照我們要分配下編號,掛上十個號在牆上,必須自己的刀插到自己的號上,不知幾位同意嗎?”
“隨便。”蕭恨對怎麼玩沒興趣,而且實力達到這個地步已經是高高手了,不管什麼兵器到手裏都能熟練使用,但是這次是用五把牌來玩,牌同時扔出,個人飛刀出手,之後用內氣和精神力來騷擾其他人。
蕭恨的飛刀隨意的取了五張牌插在了自己的號牌上,這是最快的方法,突然那些撲克化為粉碎,隻有蕭恨自己取到了牌,至於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