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各地區的情況並不相同,人口也不相同,所以必須根據實際情況來定製度,如今我奪取了二十一省之地,我計劃將人口多的地區人口遷徙到這些區域,解決很多的確土地狹小的問題,而且建設總局正在建造新村,在過半年我就可以開始這個計劃,當然這些房子不是白給,而是以低價賣給他們,四十年償還清楚,土地我要掌握在國家手中,每過幾年按照人口的變化而重新劃分,這樣才是真正的公平,而且老人家您想想,我把土地分了,那遇到敗家子賣了,那以後他的子孫怎麼辦?還得折騰我,其實就和現在一樣,很多沒土地的人其實都是祖宗無德,按照道理來說活該,可是他們趕上了這個資源重新洗牌的時代,所以幸運的得到了土地,可是為了防止日後這種情況的在次出現,那就必須土地屬於國家,您說呢?”
“聽說將軍您有兩位夫人?不知您對女權如何看法?兩位妻子你都愛嗎?”那小丫頭送上來了點心,趁機提問。
“嗬嗬,我承認我身上有很多舊習氣,所以我們正在修訂憲法,日後一夫一妻製,要說我這兩位妻子嗎,花姐不必說了,不愛不可能,至於清雅,其實當年我隻是救她,可是我若不娶她,她根本不能活,所以我娶她,但是現在我也愛她,畢竟她是我兩個兒子的母親,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如何會不愛呢?好難吃的湯,你這丫頭打死賣鹽的了吧?就是鹽便宜也不能這麼放啊。”
“暈,我把鹽巴當糖放了。”姑娘不好意思的說:“我在去重新做。”
“你去睡吧,你明天還得上課呢,我和校長自己伺候自己就行了。”
這一談就是一夜,蕭恨來前徹底研究過這種思想了,比較兩種情況,結合曆史時代以及某種必然,有條有理的解釋。
老頭心悅誠服,他可說不過蕭恨,老者提議在記者的見證下公開邀請人民平等黨領袖朱玉階等來海皇城論道,而且各人隨意可看,並且印刷成報紙,蕭恨保證安全。
“啊?”幾人一見麵都愣了,突然雙方爽朗的笑著抱在了一起:“大哥是你,你不是叫朱問道嗎?怎麼改名叫朱玉階了?”
“哈哈,兄弟,我也實在沒想到名震天下的無敵大將,蕭大軍閥是兄弟你啊,如何,當年哥哥勸你起兵你不幹,如今還是走上這條路了吧?”
“死平匪,搞事搞我腦袋上了,我正琢磨揮師幹掉你們呢。”蕭恨一把拽住朱玉階的胡子:“年紀不大,胡子正好抓。”
“行了,還跟孩子是的,十七年前就愛揪我胡子。”
“兩位你們認識嗎?”記者們詫異的看著兩個老友重逢。
“我十七年前就認識他了。”
蕭恨笑道,其實他們交情可不錯,蕭恨蘇醒之後無意人間,就在海裏亂躥,有回騎著一條大魚在海裏玩,正好遇到一艘魚船遇難,所以蕭恨自然要救了,那裏麵就有當年十五歲的朱玉階,他也是大資產階級出身,看蕭恨一個人也沒地方去,把蕭恨請到家裏著實住了幾年。
後來朱玉階留學海外,蕭恨這才離開,這兩人感情不可謂不深,而且朱玉階從小就有大愛之心,渴望救國,所以蕭恨也平日給他講故事,講了武雲昭那種可以讓天月皇朝萬年不衰的製度,其實蕭恨現在用的製度就有很大取決於天月皇朝,這種國有土地按人頭分配就是就是武雲昭創建的。
但是如今兩人相遇真是笑話,彼此思想矛盾很大,而且蕭恨如今力弱,他也沒錢繼續在其他地區推行自己的製度了,而且思想這種東西矛盾不可調和,畢竟蕭恨這裏是資產階級,不可能讓工人農民當家的,誰是這個國家的主人?
這個問題根本難以改變的。
這朱玉階帶來了十個智囊,蕭恨就自己,雙方都可以說是大智慧人物,蕭恨承認如今在那三十省這種思想出現是必然,但是並不看好他們,也總結出為什麼他們前期的資本積累是必須平均的,那就是他們沒錢。
各界人士仔細聽著蕭恨舌戰群儒,不得不承認蕭恨是個智慧卓越的大獨裁者,但是論道不分勝負,這種道沒有勝負之分,但是蕭恨通過這論道收複人心,而今天的論道就是一本書,連續論了七天,震驚世界。
“兄弟,你骨子裏依然是帝國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