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遠在赫蘭草原上的宋曦卻不知道那邊發生的事情,他們正在前往前寧堡的路上,之前探子曾經來報說,那前寧堡目前有十五萬人馬鎮守著,雖然看上去人馬並不多,但是宋曦的人馬隻有六萬來人,遠不能跟對方比。
硬來的話是肯定不行的,但是對方若是死守著不出來的話,他即便想設計也沒辦法,而且這一路上來,他們趕路就用了一天的時間,也就是說他們還剩下四天的時間。
“到底該怎麼辦呢?要如何才能攻下這前寧堡呢?”宋曦在心中說道。
這時他們距離前寧堡不到五裏了,於是宋曦讓全軍在此安營紮寨休息一晚。
之後他又把狗娃叫了過來說道:“我打算度過這湖前去找下鎮守在浪沙灣對岸的高猛,若是他和我們一起攻打著前寧堡的話,我們才有機會拿下這前寧堡,在我回來之前,大軍中的一切事物就交由你來處理了。”
“這湖泊上要是有個船隻什麼的,定然能被前寧堡的人發現,而且前寧堡的人日夜不間斷的在湖邊都有崗哨,將軍要如何離開呢?”狗娃擔心的說道。
“這個我自有辦法,你就不必擔心了。”宋曦說道。
宋曦說完,便向湖邊的方向走去,他箭步如飛,隱隱可見他在身後拉扯出了一道道幻影,這是他將鬥氣運用在腳下才達到的手段,也是前不久他自己研究出來的。
這時已經到了晚上,天空已經漆黑一片,夜空中無星無月,如果說伸手不見五指到也不恰當,隻是視線不太好,普通人隻能看到大約兩三丈遠內的景物。
宋曦轉眼間便到了湖北,他算了下時間,這時候應該到了換崗的時間,就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塔樓,那塔樓大約有三丈多高,上麵每次都會有兩個士兵輪流換崗。
算好了時間之後,宋曦腳下一用力,躍起一丈多遠的距離,然後他竟然就那樣在水麵上飛奔著,就好像蜻蜓點水般。
這是宋曦將鬥氣化作一種實質凝聚在其腳下,根本不和水麵接觸,所以他每次腳步落下看上去是踩在了水麵上,實則是他踩在了鬥氣上,這樣的方式也有一個最大的卻點,那就是最消耗鬥氣了。
若是他在這個過程中突然鬥氣被消耗一空,那他就會掉到湖中去,在他打算如此做的時候,也早已計算好了,他體內的鬥氣已經比武者境的時候多了不少,正好夠他能度過這個湖麵。
由於宋曦已經脫離的那崗哨的視線,所以他的這種舉動絲毫沒有被人任何人發現,大約過了半刻種,他已經距離浪沙灣不到三裏地的距離了。
又過了一會兒,宋曦上了岸,他此刻已經累的氣喘籲籲,這種方式也隻有他才用出,換做任何一個武師境的人都不可能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
而且無論是武師境,武尊境隻要體內鬥氣被用的幹淨了,那他和一個普通人則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區別就是他們可能比普通人肉體強悍一些而已。
所以當武師境將鬥氣消耗盡的時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尤其是在戰場上,哪一個能修煉到武師境的人不是經曆了千辛萬苦,他們對自己的生命都是很看重的。
正在這時候,突然一隊人馬把宋曦包圍了起來,這些人二話不說,便把宋曦綁了起來,宋曦體內沒了鬥氣,也無法反抗,況且那些人足足上百人,他也對付不過來,隻能任由他們將自己綁了起來。
“你們這裏的守將可是高猛?我認識他,我認識高猛啊!你們抓錯人了。”宋曦對著那些士兵說道。
這些都是華夏國的士兵,但是他不知道這些士兵是哪個營的,若是三營的士兵的話,定然能認出他。
“哼,認識我們千夫長的人多了去了,難道就憑這個讓我們放了你?說吧,你來我們這裏到底有何目的?是是不是春秋國的探子?你到底打探到了什麼消息?”其中一個士兵說道。
“我是宋曦啊,你們真的抓錯人了。”宋曦無奈的解釋道。
“嗬嗬,你當我傻啊,宋將軍現在可是在前線呢,怎麼可能跑到這浪沙灣來?你若不老實招來的話,我們可就要大刑伺候了。”那士兵冷笑著說道。
宋曦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不過他還是說道:“你們把一營的營長李束叫來,我有話要對他說。”
“看來你打探到了不少消息啊?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我憑什麼要幫你叫來?再說我們營長是你能叫的嗎?”那士兵譏笑著說道。
宋曦朝那個士兵始了個眼色然後說道:“我招,我全招,但是我要單獨和你一個人說道。”
“你們先下去吧,諒他也不敢耍什麼花招。”那士兵說道,顯然這個士兵是其他士兵的頭頭。
“我懷裏有一個東西,你幫你拿出來吧。”宋曦看了看人都不不在了就說道。
那士兵眼神中有些猶豫,宋曦的這些古怪動作讓他覺得有些那什麼,於是他忍不住說道:“你好自為之,我可沒那龍陽之癖。”